在信堆裡,又發現一封錢旭陽代寄的菲律賓來信。
同樣的棕褐色封皮,同樣的黑色筆跡。
卻有著前後相差了一個多月的郵戳。
殷以喬向來引以為傲的記憶,在面對兩封相似菲律賓信件時,變得模糊不清。
律風什麼時候,又寄了一封信給他?!
他的眉頭微皺,快速地拆開了這兩封看起來一模一樣的信封。
郵戳時間稍早的那封信,裝著幾枚批次印刷出來的書籤,上面用英語寫著菲律賓的諺語:「抓住今天,才能不丟失明天。」
書籤上沒有律風的筆跡,自然是錢旭陽在律風重傷昏迷的時候,幫忙敷衍他的那一封。
很快,殷以喬從另外一封信裡,抽出了薄薄的信紙。
他只需視線一掃,就知道這是律風親筆所寫。
「師兄,對不起。」
殷以喬笑意淺淡,果然犯了錯的人,連寫信都不寫什麼「展信佳」「見信如面」了,開口就端正了態度。
「這封信是我悄悄寫的,偷偷讓錢旭陽幫我寄出去,你收到了千萬不要意外!」
殷以喬笑意漸濃,他當然意外。
這傢伙在菲律賓,天天都在他眼皮底下養傷,怎麼跟錢旭陽商量好,背著他寫信寄信的?
「我深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發誓,再也不敢瞞你任何事情,哪怕傷口又癢又疼,也會直接告訴你。不怕丟臉。」
殷以喬根本剋制不住嘴角弧度,發出哈哈的笑聲。
仔細想想,律風養傷期間,確實異常聽話異常乖巧,他以為是師弟沒精力造作了,趁著沒外人撒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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