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訊息發過去,他也止不住在想:
新聞有沒有報導?
殷以喬到底知不知道?
或者……殷以喬知道了多少?
片刻,訊息得到了回復。
殷以喬:「你在菲律賓影響力這麼可怕了?」
錢旭陽盯著那句調侃似的問話,臉色肅穆, 心中百轉千回。
他想說:律風在菲律賓,改變了用體力餬口的懶散工人。
他想說:那些工人聽說他中槍, 恨不得衝進警局把開槍者撕碎,桑托斯都差點壓不住。
他想說:如果律風出現在魚平大橋合龍現場,參與魚平大橋建設的全部菲律賓人, 情緒必然更加高亢、笑容更加燦爛,發自內心地為得到律風的認可而興奮激動。
然而,錢旭陽咬著牙,回了一句:「當然。」
緊接著,他迅速敲擊鍵盤,「開會了,下次再說。橋建成了,我就回來了。」
單方面結束了聊天。
手機螢幕仍舊亮著。
殷以喬言簡意賅地「嗯」,並沒有繼續說話。
曾經律風真實的忙碌,成為了現在錢旭陽結束話題的最好藉口。
他收起手機,像完成任務一般,看向病床。
可惜,發布任務的設計師,雙眼緊閉、臉色蒼白,沒法給出一個令他安心的點評。
「律工,魚平大橋合龍了……」
錢旭陽的聲音,低沉又猶豫,「還有,殷師兄給你發了訊息,我幫你回了。」
他默默說完,更顯得病房安靜。
這樣毫無意義的匯報,並不會得到律風的回答。
但錢旭陽高度緊張的神經,漸漸隨著聲音,散在病房裡。
律風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得依靠氧氣罩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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