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簡直和上刑一樣痛苦。
瞿飛跟醫生說完話,過來看著老病號。
「醫生說了,你這是勞累過度,發燒感冒,必須得好好休息,每天都要過來輸液。」
他晃了晃手上的單子,「我去幫你跟師父請病假。你就好好躺著,護士會照顧你的,啊。」
律風除了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嗯」,表示贊同,他根本沒辦法反對。
頭痛、鼻塞、時不時想打噴嚏,這可能是律風近十年最虛弱狀態。
他在零下二十度的烏雀山沒有感冒,在條件普通的立安港工棚沒有發燒,結果來了安穩舒適的金嶼人工島,畫了幾天圖就倒下了,實在是脆弱得令他鄙夷。
可惜,律風連鄙夷自己都沒什麼力氣。
他滿腦子的設計圖,努力在思緒裡延展出新的線條,又漸漸敗給了疲憊的精神。
眩暈的頭腦,隨著冰冷液體滴答滴答地跳動。
律風睡得恍恍惚惚,一閉上眼就能記起殷以喬擔心的視線。
他不想在微信裡告訴師兄,自己病了。
好像顯得十分軟弱,又透著撒嬌般的委屈。
可是,一旦睡著,他夢境裡便離不開殷以喬的影子。
他仍記得在英國時候,妄圖依靠一身正氣扛過病痛的傻事。
最後還是殷以喬叫來了家庭醫生,讓他感受了一把資本主義的奢侈金貴。
還有將他牢牢圈起來的溫暖懷抱。
生病的人,難免脆弱。
律風閉著眼都能感受到遠在立安港的牽掛,從跳動的心臟暈染開燙人的熱度,為他抵禦手背輸入的冰涼。
「——律工,律工。」
律風茫然地睜開眼睛,發現醫護室的護士叫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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