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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狄倫·布杜魯的啞母19
巫師阿巴那扎爾是一個矛盾到不自然的彆扭角色。
他能為了神燈能千里迢迢地從摩洛哥一直走到阿拉丁所在的國家,卻在眼看著就能拿到神燈的當口放棄了神燈,並將地宮的入口關閉,把戴著神戒的阿拉丁一個人關在地宮裡。
要知道阿巴那扎爾是一個見到阿拉丁 白狄倫·布杜魯的啞母20
黑色的煙霧在月光下凝出了人形,這個沒有面目的人形旋即飄向了葉棠。
它像是一層影子,又像是一層薄薄的灰燼。當葉棠的手指不小心觸及到這層影子,她立刻感覺到了無盡的寒涼。
葉棠收回了透過“影子”的手指,而“影子”湊了過來。它像是想透過葉棠的眼睛看進葉棠的身體之中,看清楚葉棠靈魂的形狀。它貼近到葉棠的連忙面前,甚至微微碰到了葉棠的鼻尖。
像是被細小的雪花落在了鼻子上,葉棠微微一動,影子隨之後退。
“你是誰?你似乎知道預言?你也是占卜師?你占卜到了什麼樣的未來?”
月光穿透了說話的“影子”,葉棠看向“影子”的腳下,那裡果然沒有“影子”的影子。
這個“影子”不是活人。
那麼“阿巴那扎爾”和“阿巴那扎爾的兄長”恐怕也不是什麼活人。
「尊敬的阿巴那扎爾閣下,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不知道你說的預言具體指的是什麼,我沒有占卜的能力。不過確實,我能在一定的程度上預見未來。」
沒有否定自己就是“阿巴那扎爾”,“影子”徘徊在葉棠的左右,他不能理解葉棠的眼睛裡為什麼能有著絕對自信的光芒——要知道哪怕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巫師,也不能保證自己的預言百分之百永遠是對的。然而在它面前的這個人類,這個人類竟能如此肯定她預見的未來必然會發生。
……是的,他面前的這個人類毋庸置疑的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她身上沒有巫術的波動,她也不像會使用異能的樣子。無法正常說話的她連心靈感應都不會用,還要他一句句地去讀她的唇語。
“那你是預言家?”
“影子”歪過頭,又問。
葉棠輕笑了一下:「從魔法、巫術的角度上來說,我不是。但從結論上來說,嗯……這麼說也沒錯吧。」
“影子”顯得更困惑了。
見狀葉棠好脾氣地解釋:「我的“預見”是一種基於各種條件的推斷。比如從您剛才的話裡我就可以推斷出您確實是自稱“阿巴那扎爾”的巫師。並且您與戒神、燈神之所以願意幫助阿拉丁成為荷塞亞斯的蘇丹,是因為有占卜師作出了“預言”,說阿拉丁或許是能夠拯救荷塞亞斯的英雄。阿巴那扎爾閣下,我說的對嗎?」
“……”
“影子”、阿巴那扎爾沒有回答,葉棠便笑道:「我當您是預設了。」
「既然您預設了以上的內容,那麼根據我的推斷,您生前應該是荷塞亞斯的統治階級吧?為何能在死後繼續護佑自己所深愛的家鄉,你才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你之所以還存在於這世間,便是為了幫助荷塞亞斯度過自己最大的劫難——」
葉棠直勾勾地凝視著薄煙狀的阿巴那扎爾。
「占卜師所佔卜到的未來是這樣的:來自海那邊的國家打著“盟友”的旗號蠶食了荷塞亞斯,將荷塞亞斯變成了他們的殖民地。哈吉蘇丹作為一國之王本來應該保護自己的國家,然而為了自身的利益,他出賣了荷塞亞斯,背叛了他的人民。」
「即便推翻了哈吉蘇丹,荷塞亞斯依然會被其他的當權者賣給來自海那邊的侵略者。因為荷塞亞斯現在的當權者根本沒有把平民、把窮人當作是和他們一樣的“人”。在當權者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