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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貧窮時缺醫少藥搞出一身病來需要治療,有了錢的窮人大多會想治癒自己過去因為平窮而遭人鄙視所造成的心靈創傷。這都是很常見的狀況。但阿巴庫爾的窮人們重新變窮大多與此無關。
阿拉丁確實施捨了許多的金子下去,可荷塞亞斯整體的物資量並沒有增加。物以稀為貴,在食物有限的情況下,食物必然是價高者得。手中有金子的人變多了,買食物的人增加了,食物的需求量增大了,可食物的量還是隻有那麼一點。那麼食物的價格必然上漲,金子的購買力必然下降。
阿拉丁沒有任何的商業概念,他對於“為善”這件事的理解淺薄到認為只要給人金子就等於給了這個人一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約等於瘋狂印鈔,這種沒有節制的增鈔行為硬生生地造成了阿巴庫爾的通貨膨脹,讓金子貶值。
更可怕的是有那麼一些“商業嗅覺”特別好的有錢富商看準了這次的機會。這些富商或者本來就有囤積糧食,要麼有自己進口糧食的渠道,他們很容易就能跨國賣出黃金與珠寶。
趁此機會,這些富商聯手抬高糧食的價格,迫使向阿拉丁乞討到金子的窮人們以超高的價格買下食物——畢竟食物再高價人也得吃飯,吃是人類的 白狄倫·布杜魯的啞母17
安菲特里忒號與暴風女神號分別停在地中海上,兩艘艦船可以遠遠地看到彼此。
由於本身並不是漁船,安菲特里忒號與暴風女神號在開始打撈海魚之前都需要安裝、調整漁網。為此亞瑟專門讓博爾多僱傭了幾名阿巴庫爾當地的漁民,又讓伍德去向漁民們買來了儘可能大的網,並把網兜縫合到一起。
根據海水的深淺、周圍魚品種的不同,用的網兜也不大一樣。安裝、調整漁網相當冗長,這讓跟在葉棠身後的艾瑪都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海風腥鹹,葉棠蓋在頭上的半透明紗巾被海風吹得飄起。紗巾下,葉棠的容貌若隱若現。
有的漁民與翻譯說著說著話人就呆住了,也有軍人前一秒還在掛著網兜,下一秒就差點兒栽進海里。
亞瑟與達尼埃爾都在欣賞葉棠的容貌,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感慨著蘇萊絲不愧是魅惑了蘇丹、剛一成年就被蘇丹娶為妾室,此後獨佔蘇丹寵愛的女人。
她太美了。美到有種失真的感覺。哪怕是白人至上主義的英國人與法國人也不得不承認她美得高貴,美得非凡,美得像是一個夢。
只是越是頂級的美貌往往越不能給人帶來好處。說不了話、幾乎嘗不出食物的味道就是美貌帶給蘇萊絲的噩運。
看了一半天的海,葉棠忽然就開始拆下自己頭上的飾品,摘掉自己耳朵上沉重的耳環、脖子上沉重的項鍊與手腕上同樣沉重的手鐲。
“小貓?”
亞瑟人高腿長,幾步就走到了葉棠的身後。然而葉棠已經丟開了自己的頭紗,甩掉了腳上的鞋子。
亞瑟彎腰去撿葉棠的頭紗,哪知葉棠爬上首舷縱身一躍,直接從安菲特里忒號上跳了下去。
“!?!?!?!?”
艾瑪人都嚇傻了,整個人頭皮發麻。她尖叫著抓住首舷就探頭往下看,結果看見葉棠一臉沒事地從海水中探出頭來,人還直接遊起了泳。
艾瑪傻眼了。
葉棠的裙子薄而輕,拖尾長而寬大,像是孔雀開屏時的尾羽,也像是綻開的花瓣。她在海里遊起來就像是長了條尾巴的人魚,身姿優美的同時也帶著一種神秘的魅力。
瞧見甲板上滿臉驚恐的亞瑟與艾瑪等人,葉棠笑著揮揮手朝他們示意自己沒事。
天知道下一秒亞瑟就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跟著迅速把長筒靴拿下,也是縱身一躍就以一個可以打十分的跳水動作跳入了海中。
亞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