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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列裡怔在原地,葉棠卻已轉身離開。
——現在的葉棠沒有時間、也不應當在其他女士們都忙碌起來的時候還分心在薩列裡身上。
等到一切結束她會好好花時間憐愛總是獨來獨往,在她面前卻總是很怕孤獨的薩列裡。
所以越快結束一切越好,不是嗎?
……
“把瑪麗·安託瓦內特交給我們。”
揹著手的革命黨人如此命令弗朗茨。
“不行。皇后……安託瓦內特是我的投名狀。只有你們承認我和我的同伴們也是革命黨的一份子,以後絕對不會加害於我和我的同伴,我才能交出安託瓦內特。”
弗朗茨也很強硬。他表現得完全就像一個賣主求榮、苟且偷生的小人。
然而前來與“抓捕”了安託瓦內特談判的革命黨人似乎已經看穿了弗朗茨拼命將安託瓦內特留在自己手裡不是為了爭取活命的機會,而是為了從革命黨人的手裡儘可能地保障安託瓦內特的待遇——只要安託瓦內特還在弗朗茨的掌握之下,弗朗茨就能保證安託瓦內特不被人上刑、逼供。
這也意味著一旦安託瓦內特被交給了其他人,她就很可能被丟入巴士底獄與老鼠為伴,每天只能吃發黴的麵包、喝餿臭的溝水。
“我們承認你們為同伴。當然口說無憑,這些給你們。這些頸徽、袖章是革命軍的標誌,只有同志才被允許戴上。你們現在就能戴上這些頸徽、袖章。所以,把瑪麗·安託瓦內特交給我們。”
“!”
弗朗茨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輕易的鬆口,甚至連頸徽、袖章這樣的信物都以準備妥當,壓根不怕他們“入夥”之後突然反水,一時間竟也找不出藉口來拖延。
見弗朗茨沉默,為首的革命黨人微微眯細了眼睛,眼神中的猜忌越發濃烈。
不管有備而來的革命黨人是不是早就看穿了弗朗茨只是假意投靠,弗朗茨再這麼沉默下去他就自證了自己其實並沒有“棄暗投明”的想法。
擔心弗朗茨與他的屬下們因此遭到不測的安託瓦內特略一咬唇,掩在洛可可裙寬大裙襬之下的腳一踢裙撐,裙襬立刻從弗朗茨的身後擦過了弗朗茨的腿腳。
弗朗茨立刻回神。他裝出一副難以置信隨後又欣喜若狂的模樣,“哈哈”地笑上兩聲,跟著接過一把搶過革命黨人遞來的頸徽、袖章,但沒有戴上。
仔細檢視了手裡的頸徽、袖章,確定這些頸徽、袖章與此刻革命黨人戴在身上的頸徽、袖章完全一致,弗朗茨傲慢地指向了那個遞來頸徽、袖章的革命黨人。
“喂,把你的頸徽和袖章給我。我要戴你的。”
湊到那革命黨人的面前,弗朗茨陰鷙道:“你也不會拒絕戴上這些你們剛才給我的頸徽、袖章吧?”
為首的革命黨人無聲地咋了咋舌,心中嫌棄弗朗茨的疑神疑鬼,但還是允許了弗朗茨與他的手下們交換頸徽、袖章。
弗朗茨成功洗脫了嫌疑,但他和安託瓦內特都知道這只是一時的。
在與革命黨人交換頸徽、袖章的時候,弗朗茨幾次都想過要不要就在這裡殲滅這些可惡的反皇派,然後利用這些頸徽、袖章假扮革命黨人,護衛安託瓦內特逃出凡爾賽宮。
遺憾的是革命黨人的傳令兵很快向接納弗朗茨的革命黨人報道說:“ “廢物”的假母親54
在革命黨人接手盧浮宮與凡爾賽宮之後,兩宮殿起火的地方均已被撲滅。然而黑色的煙霧盤還是踞在盧浮宮與凡爾賽宮的上空,不曾散去。
巴黎的街頭,一陣陣的尖叫與悲鳴在斷頭臺上響起。隨著罪人的腦袋一個個落地,源源不斷的血液從斷頭臺上往下流,氧化在地面縫隙之中的黑色任由清潔工如何沖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