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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是轉得多快的腦子找不到反駁的言詞,波塞冬惱羞成怒,指著葉棠的鼻子辱罵道:“……蕩婦!你這個下賤的蕩婦!你這個沒有節操、來者不拒的蕩婦!”
“哈哈哈……”
葉棠笑得更輕蔑了。
“連人形都沒有的海怪都搞的你和我談‘下賤’?”
冷下臉來。葉棠披上以神力織成的新衣物。她那雙神秘又瑰麗的鴛鴦眼看進了波塞冬的眼中。
“對著那些海怪為你生出來的怪物,你再說一遍‘節操’這個詞?”
“波塞冬,如果我是來者不拒。那不顧他人拒絕的你又是什麼?”
毫無留戀地轉身就走,葉棠的釋放出的神力在瞬間平息了波塞冬怒氣所引發的巨浪。
籠罩在阿庫亞馬林上空的烏雲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直接撕裂。耀目的陽光直射整個島嶼,那突如其來的光熱讓波塞冬都有一瞬的暈眩。
聽著葉棠離去的腳步聲,波塞冬出神了片刻。
他能感覺得出妻子的力量變得強大了。雖說安菲特里忒本就是與他均分海洋的海之統治者,現在的安菲特里忒的神力也沒有顯著的增長。但他就是確信現在的安菲特里忒比過去的安菲特里忒要強。這是他的戰鬥本能告訴他的。
看到包圍阿庫亞馬林的海上巨浪瞬間被平息下來,賽巴斯與孫子克利福德都是鬆了一口氣。之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海洋生物們這會兒也稍微敢吐出幾個音節了。
“那是……海王波塞冬大人吧?”
“白馬馱著的黃金戰車,是他。”
“我還是 小美人魚的母親29
剛看到妻子脖子上、鎖骨上的吻痕時波塞冬確實火冒三丈。
在與妻子一番唇槍舌劍、又看到妻子以她的神力平息了巨浪之後,波塞冬仍然沒有冷靜下來。他恨恨地回想著在妻子脖子與鎖骨上看到的吻痕,惱怒地想著究竟是哪個狗雜種竟然敢染指他的東西,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如果被他找到安菲特里忒的姦夫,無論那姦夫是神是人他都要用三叉戟剖開他的肚子,扯斷他的手腳——
也就是在這時候,波塞冬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妻子身上的吻痕大小太一致了。
吻痕是激情下的產物,是不可能做到完全統一大小、深淺與形狀的。別說物件為複數的情況下了,就是同一個物件造成的吻痕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不同程度的減輕。他妻子身上的吻痕乍看起來十分斑駁,然而身經百戰的他可以肯定那些吻痕全部都是同樣的形狀、同樣的大小。
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妻子那些吃醋的言行,波塞冬漸漸笑了起來。他不再氣怒攻心,反倒是暗喜不已。
女子怕男纏的道理放在神的身上也同樣奏效,再說安菲特里忒本這個海後本就是被波塞冬糾纏來的。相信自己只要堅定地繼續對妻子展開攻勢,妻子一定會再度成為自己的掌中物,波塞冬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殘破的辦公室,開始在宮殿中尋找妻子的身影。
一路上揪住人形狀態的侍者侍女們詢問妻子的行蹤,波塞冬很快找來了妻子的寢間。門口勸阻波塞冬的侍者被波塞冬扔出了走廊的視窗,侍女則被嚇得癱軟在走廊的地板上瘋狂發抖。
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把人扔出視窗可能將人直接摔死是什麼問題的波塞冬在拉開妻子寢間大門的同時就為妻子的美貌所傾倒。
比起剛才,現在這個將長髮放下,只著一襲薄薄白裙的妻子更加柔美,更有女人味。寢間中半靠半躺在軟塌上的她此時並不是威嚴十足的“海後”,僅僅是“安菲特里忒”。
看來安菲特里忒故意弄出些假吻痕來騙自己就是為了測試自己對她有幾分真心吧?能不能原諒她的“出軌”就是她給他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