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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阿巴那扎爾的臣下,卻不能說自己瞭解阿巴那扎爾的一切。而他面前的女人……她與阿巴那扎爾之間有著同為“王”的共鳴。
她們相互理解,互有默契。她們的目光都能穿越遙遠的時光,她們的目的都不在一城一邦。
巴爾過去沒能理解阿巴那扎爾的全部,在阿巴那扎爾選擇自我犧牲的那天又因為沒能理解葉棠與阿巴那扎爾之間的默契而傷到了葉棠。他也明白自己現在又想要向葉棠效忠實在是自說自話。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去留在葉棠的身邊了。
這位確實是名副其實的“荷塞亞斯的太陽”。她正用智慧以及勇氣一寸寸地照亮荷塞亞斯的土地。而他想作為太陽的手腳去將她的光輝灑向更遠、更遠的地方。他也想作為她的劍盾,去為她清除試圖遮蓋她光輝的烏雲。
葉棠笑了笑。
巴爾和因波斯都與阿巴那扎爾一樣深愛著這片土地。無論是男是女,不管是老是幼;但凡他們遇到了能捍衛這片土地、給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以和平的人,他們都會不由自主地去尊重、敬仰,最終為其付出無比的忠誠吧。
這是多麼單純的魔神啊。
不過她還蠻喜歡的。
用手指挑起巴爾的下巴,葉棠以撫摸鷹頭形態的巴爾的手法輕撫他的臉龐。
「感謝你——」
葉棠的嘴唇剛開闔兩下,人就被拖走了——因為渾身是血而不得不去更衣的達尼埃爾還有亞瑟一被雅爾蘭帶到葉棠所在的迴廊上就看見葉棠正以曖昧的手法撫摸男人的面龐。
““……!?””
這下還得了?兩人齊刷刷炸毛,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來就一左一右架走了葉棠。
被架走的葉棠好幾秒鐘才緩過神來。
有種自己養的貓貓狗狗發覺自己rua了其他狗狗的既視感,葉棠想了想,乾脆伸出了兩隻手,分別去摸亞瑟和達尼埃爾的臉龐。
被一碗水端平雨露均霑的亞瑟以及達尼埃爾都有點心情複雜。說實話他們都希望這樣美好的場景裡沒有另一個礙眼的男人。
可或許是葉棠的撫摸太舒服,又或許是氣氛實在是太好,達尼埃爾與亞瑟竟然都沒有開口破壞這和平的一刻。
兩人頂多是各伸出一隻手來,都試圖從葉棠身後摟住她的腰肢。
順帶一提,因波斯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
在白狄倫·布杜魯的指揮之下,清理反叛軍殘黨的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資助了反叛軍的貴族們同樣算作反叛軍殘黨,與反叛軍一起被下獄。
在荷塞亞斯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作為主導地位的男性通常不會與自己的妻子、姐妹、女兒商量任何事情,如果家中父親還在,男性也不會拿母親當商量的物件。資助反叛軍、幫助反叛軍打擊皇室,繼而削減皇權這種事情貴族們基本沒有對家中的女性提起過。
也因此,資助反叛軍的貴族們被下獄,他們的母親、妻子、姐妹與女兒倒是基本被放過了。
瞧著跪在議事大廳裡瑟瑟發抖的女人們,坐在蘇丹後頭的葉棠一手拄著下巴,聽著白狄倫·布杜魯對這些女人們進行安排。
“我不會剝奪你們的貴族身份。與此相對的是,你們的財產會遭到沒收。其中胡拉克一家,你們將會被派往荷塞亞斯與巴布荷斯坦的邊境,成為戍邊官。安庫塔家,你們——”
“等一下!請等一下!蘇丹啊!”
白狄倫·布杜魯尚未宣佈完對這些貴族女人們的懲罰,就有一中年婦女從跪著的貴族女子之間撲騰了出來。
這位婦女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風韻猶存又細皮嫩肉。白狄倫·布杜魯認識她,她是貴族安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