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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女哭得極美,哪怕臉上的妝被淚水暈開,也有一種別樣的豔麗。
“閣下您的心胸猶如真主一般寬廣!不!是比真主還要寬廣!”
看見阿拉丁從階梯上走了下來,小舞女對著阿拉丁就拜了下去,在阿拉丁的面前死命磕頭。
阿拉丁無言地走到小舞女的面前,他扶起了小舞女。
面對阿拉丁年輕的俊顏,小舞女破涕為笑。下一瞬,阿拉丁手中的匕首劃開了小舞女的脖子。
小舞女噴著血倒了下去,靠在胸圍大門上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她合不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汨汨溢位。
白色的衣袍染了紅色的血。阿拉丁握緊了手裡還沾著血的匕首。
得知了他秘密的人不管是誰都得死。他可不想被那個恐怖又難纏、還是真巫師的阿巴那扎爾再一次找上門來。
慘烈的屠殺結束了。戒神與燈神的雙眼同時從血紅色恢復成正常的金色。
兩個非人對著滿地的慘狀默然不語,阿拉丁沒有看見燈神放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更沒有發覺戒神巨大的身體崩得緊緊的,上面每一塊肌肉都硬得像是石頭。
“把我的皇宮清理乾淨,把這些屍體都丟到流沙裡去。”
阿拉丁高高在上地釋出了命令,自己去沐浴更衣,而戒神與燈神沉默地收拾起了充斥著血腥味的大廳。
以為自己保守住了自己的秘密,阿拉丁不知道在自己命令戒神與燈神血洗整個大廳的時候,他的皇宮裡還有其他人聽到了這一切的慘事。
手握那張不知從何而來的紙條。被阿拉丁命令戒神與燈神殺死了姐姐與朋友的小女奴顫抖著淚流不止。幾個男奴也面色鐵青,站都站不穩地跪在了地上。
達尼埃爾跑來大英帝國的總督府是那之後不到二十小時的事。
“亞瑟!!”
一把開啟亞瑟辦公室的門,害得睡在沙發上的葉棠像被驚飛起來的貓一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達尼埃爾唇角勾著滿含惡意的笑容。
“……怎麼又是你,達尼埃爾。”
亞瑟頭痛地放下自己的鋼筆,用右手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這是事情不如意時他總會做的無意識動作。
“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敢情您還有自覺自己平時總是來找我麻煩?
亞瑟頭痛地看向達尼埃爾。
“那你來是為了做什麼?”
達尼埃爾自信挺胸,他胸口上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勳章與花裡胡哨的綬帶隨之一抖:“當然是為了談合作!”
“你也聽說了吧?那個‘巫師’阿拉丁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巫師!他是靠著戒神以及燈神的力量獲得的財富!”
“我們神聖法蘭西對燈神很有興趣,亞瑟啊,你們的大英帝國又如何呢?倘若我們能為各自的國家把神戒和神燈都拿到手——”
達尼埃爾向著亞瑟伸出了手:“均分你說怎麼樣?”
白狄倫·布杜魯的啞母14
“均分?”
亞瑟似乎有了點興趣,就是他唇角的笑容帶著些惡意的挑釁:“你想怎麼均分?是把傳聞中的神戒與神燈一分為二?那麼你想要左邊還是右邊,上邊還是下邊?均分之後神戒與神燈還能保留原有的力量嗎?”
“……如果你不打算用這種方式均分,那你們神聖法蘭西是不是要主張自己應該得到神燈,只打算把神戒留給大英帝國?”
達尼埃爾就知道亞瑟會這麼難纏。
英法兩國從以前開始就不分仲伯,即使偶爾有東風壓過西風的時候,西風也一定會壓回來。
從現階段的情報來看,阿拉丁手裡的神燈遠比神戒更有價值。因為為阿拉丁帶來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