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M國飛林苑拙那裡,要從Z國轉機,飛過去要八個小時。秦朗星剋制不住自己的緊張情緒,深呼吸後一路都把自己埋在了paper裡。到達的時候還是當地時間的早晨,好在他已經睡過一覺,還能適應這種時差。
見到林苑拙時候她身後還有一群人,秦朗星不好意思直接衝過去,只是矜持地站在原地衝她揮了揮手。
“這是我學弟,朗星。”林苑拙和大家做了個簡單的介紹,又把手裡的咖啡遞給他,“先上車吧,我們今天去滑雪!”
秦朗星點點頭,握著咖啡緊緊跟在了她身後。之前那個手搭在林苑拙肩膀上的男人坐主駕駛,某個華裔女孩坐副駕駛,而秦朗星和林苑拙坐在了後面。他們跟在另一輛車後面,朝著滑雪場前進。
路上林苑拙看著秦朗星有點憔悴的面色,猜測他應該是在飛機上沒睡好。她從包裡掏出來一袋普雷結遞給小朋友:“給你買了麵包,待會兒體能消耗比較大。”
秦朗星一邊嚼著鹼水面包一邊點頭,他和林苑拙捱得很近,還能嗅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資訊素味道——儘管有香水掩蓋,他還是能分辨出來自己的氣味。只是能聞到,就讓他感到莫名的愉悅。
開車去滑雪場將近一個小時,一群開車開得昏昏欲睡的人在見到雪的那一刻都清醒了過來:太耀眼了,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大家四散開來換裝備,各自沉迷各自的事情,約定了晚上住處見。
林苑拙站在雪地裡,一邊戴頭盔一邊盯著拿單板的秦朗星,有些不確定似的開口:“你確定要單板嗎?”
青年扣好頭盔,在雪裡跳了兩下,濺起一腳飛雪:“嗯!”
“不需要屁墊?”林苑拙不放心似的追問了一句:他看起來不像對這種運動有把握的人。滑雪這種事林苑拙也不敢說自己完全熟練,秦朗星貿然上長板,她還是有點怕。
“沒問題的。”秦朗星信心十足,怎麼說他之前也是滑過多次的人,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Bro!”秦朗星還在和林苑拙說話時候,過來了位同行的男性。他拍了拍秦朗星的肩膀,打了個招呼,“林也在?要不要一起上去試試?”
“隔壁有機化學的John,是個Alpha。”林苑拙給他介紹了一下,而青年在聽到Alpha這個詞的時候本能有些敏感,抬頭望了一眼John。男人挑了挑眉,他能察覺出這個小朋友眼裡微微的敵意。但是令他困惑的是,他能察覺到一點敵意的氣場,卻不能判斷他的屬性。
或許只是個Omega,他這麼想著。
John再次對林苑拙發出了邀請,女人笑著婉拒了他:“我還不想摔到尾椎骨。”林苑拙踩上雙板,試著走了走,她好久沒滑過,多多少少有點生疏,屁股後面還綁了個屁股墊。
“那我也在陪苑拙姐練習一下吧。”秦朗星本身對於比賽也沒什麼興趣,他只對在林苑拙身邊感興趣。John看著秦朗星,莫名覺得他對自己的胃口,氣味也清爽不惹人討厭,那點敵意也變成了可愛的玫瑰刺,他想多開口和青年聊聊:“Bro,  真的不和我去比一比嗎?”
“不必了,苑拙姐,我們開始吧。”秦朗星從雪道上衝出去,滑出了一道順暢的S彎,把John甩在身後。他停在不遠處的雪地上,隔著護目鏡看不清表情,但也能夠感受到他熱絡的情緒,他衝著林苑拙用力揮了揮手:“下來吧!”
林苑拙平常身體協調能力還好,但偏偏滑雪總出岔子,短短一百米不到摔了兩次,還好帶了墊子,不然真的要摔到屁股發青。她站起來時候秦朗星滑到了她身邊,John也在。
“Bro,要不要和我去高階雪道?你總看著林,她會緊張的。”John拍了拍秦朗星,他也不好再推辭,只是轉過頭望著撐著雪仗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