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
得此盛讚,莫說常伯樊這下愣了,連蘇居甫都有些愣然,尚未回過神來回話,就聽他妹妹這廂頗為自然自在道:“他是的,當家懂很多,他去過很多地方,家裡的生意都是他親自打點的,家中制傢俱打首飾的料子,也是他自行去尋的,他很小的年紀就自己出門去辛苦了,他看著年經不大,但已見過許多不同的人哩。”
蘇苑娘跟他去過深山的寨子,也見過他周旋於臨蘇衙門河道各官員中的那些事,自是知道常伯樊走過的足跡有多遠多深,所交之人從下到上有多廣泛。
這些常伯樊身上有的蘇苑娘前世沒去深思過的辛勞和厲害這世她都懂了,是以外祖父一提到這些個,她就有得話說了。
她這一言語,莫說常姑爺與她親兄長當下皆不可思議與驚奇地向她望來,就是那走到了他們眼前的老太太幾人也是驚奇地看向了這不害臊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