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久,您和公子慢說,小的帶著您的人去喝杯小茶,就在樓下等著,您到時候下來一眼就能看到我們了。”隨平躬身說罷,很快就退步到了門口把門帶上了。
“是伯樊的不是,請問兄長是何事,您說,我聽著,我不坐了,我站著聽是一樣的。”常伯樊見那隨從話說得很快,隨從都急了的事,想必舅兄的時間也是萬般緊急,便掐了那請罪的話,站到蘇居甫正面對著蘇居甫道。
從這處倒是能看出他的不些擔當來,想來也是有事耽擱了,蘇居甫也能理解,便放下了那等人等久了的不痛快,甚是乾脆道:“我是來跟你說你的事的,你要銀子的事,我託了幾個人,你心裡要有數,你過來……”
他朝常伯樊招手,讓常伯樊俯身下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個人名,語罷,他又在常伯樊耳側追道了一句:“事後你不用打點他們,這次只是給你松個嘴而已,這人情是我出的面,記在我頭上了,你就不用過問了,省得到時候惹出別的事情來,還有,我問你一句,周大人那邊你已經打點過了?”
“打點過了,”常伯樊彎著腰,點頭道:“東西前後都送了,我沒來京前送過,來京後也是第一天就去了他府上,但人從來沒見過。”
“今日你可能會見到,不過為了避嫌可能也見不到,不過沒事,銀子要到手是要緊的。”
“明天就休衙,那銀子能支出來嗎?”
“你想得美,”蘇居甫白了他一眼,“年前批給你就是好事了。等正月過了拿著條子再去要罷,有那門道比你還厲害兩分的人都要不到條子,這次如若不是幾方人馬剛剛好,還有人幫你向尚書說了話,你當一個只負責一方的鹽運使就能張口把銀子給你?”
“那敢問兄長,過了正月就能有了,不用等到二月?”
“拿了條子,
正月就能有了。”
常伯樊略鬆了一口氣,“有個準信就好,那我也能向老家那邊松點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