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莫荒廢,可知道了?”
琴棋書畫這四樣,琴是抒發心緒的,是治癒心情的良藥,但蘇讖不是很想讓他家苑娘專情於這個,琴是好物,但治己也娛人,蘇讖喜歡女兒心情好的時候撫撫琴消譴下時辰,但不願意她過多沉迷於其中,反倒是剩下的三樣,他願意她多玩玩,棋書畫皆是長智之物,長期堅持對他們家這個傻孩子是有好處的,就是女兒不擅下棋,在他手中走不了兩三步,唯獨書畫,她鍾靈毓秀,獨秀一枝,筆下那股靈氣就是他也是沒有的,如今她下筆開闊有力,居然初見大家之風了,真真是難得。
這要是送出去入那會看的人眼裡,不知會讓多少名士奇儒驚歎。
“爹爹,知道的。”
“好好練。”
“岳父,茶上了,我們去雅室坐坐罷。”常伯樊看向在她父親面前乖巧無比,眼睛定在父親身上就沒往他身上瞧過一眼的苑娘,微笑,“苑娘,我們過去喝茶了。”
他好些日子不注重書畫了,回頭他得沉下心,細看看苑娘所書所畫。
想必往後也能與苑娘多些話說,此前是他錯過了。
雖說常伯樊不太喜見這父女倆一見就如同兩汪水片刻就融於一池水的自洽,但時不時三五月的讓他們父女見一見,興許他能從苑娘跟她父親的身上能看出一些苑娘和他在一起不會出現的事情。
岳父來一次,也不是沒好處。
常伯樊在岳父面前對妻子談笑自如:“苑娘,為夫的字沒你的好,回頭你教教為夫。”
“呃?好。”蘇苑娘不太懂他突然為何語出此言,但也沒作他想先點了下頭。
常伯樊的字素來不差啊?比不上她爹爹,但與她比是不差的,怎麼說起這事來了?
她不太懂。
她不懂,但蘇讖卻是懂的,女婿這是在他面前顯示女兒跟他的親近呢,但這親近有什麼呀,不過就是他湊過去討個好而已,自己女兒是什麼樣的,字變了人卻變不了,蘇讖笑而不語。
等到了雅室坐下,女兒撫袖為他們倒茶之際,蘇老狀元朝女婿笑眯眯道:“苑娘可會天天給你泡茶喝?在家時,她就天天為我泡,說到茶,仙人峰的茶就是好,早先得了你兩包,我還沒跟你說謝呢。”
蘇讖愛茶,可是知道今年仙人峰就下來了六斤茶,其中有兩包兩斤送到了他手裡,想來常伯樊手裡現在可沒幾兩。
他家苑娘,有好東西只會想著父親呢,蘇讖一想起這個就高興,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他這話一出,常伯樊笑容略僵,正要說話的時候,外面來了聲音,只見南和在外面道:“爺,珉二爺來了。”
“什麼事?”
“沒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