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苑娘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哥哥你又不在家吃晚飯了?”
“我都出來一天了……”蘇居甫見她非要跟著,常伯樊拉她也沒用,也是無奈,定了定身站定等著丫鬟給她又重新披上剛剛解下不久的披風,方抬足與她一道往門外走,“你嫂嫂也在家裡等了一天了。”
“是了,等人最是磨人,我明天就去家裡給嫂嫂道歉。”
“你道什麼歉?”
“當家和我讓哥哥費心了。”
“呵呵,”常伯樊扶著她過門檻,先邁過去了的蘇居甫等他們出來後笑了兩聲,與她道:“誰叫你是個小麻煩精呢。”
是了,確也是,蘇苑娘頷首,“是了。”
爹爹也是這般說她的。
見她還認,認得很是理所當然,蘇居甫也是知道她那份天經地義是從何而來的了,還不是他父母親與他一併養出來的,他搖搖頭,與一旁含笑聽著他們兄妹倆說話的妹夫道:“你也莫過於事事皆順著她心意來了。”
他們寵是沒辦法,她是小娘子,又是在一家人的期待當中出生的,難免會寵著一點順著一些,但她嫁了人,當夫君的實則不必過於太依著她的心意了。
“伯樊知道了。”常伯樊當即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