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躍,眾人紛紛讓道讓常文公走了過來坐上位,常文公笑眯眯朝兩邊夾道的人點頭不已,一派和氣慈祥,更是惹得眾人朝他請安問好的聲音此起彼伏,他那派被眾人擁戴的氣勢,勝過今年帶領眾人祭祖過的常伯樊不知幾何。
常伯樊冷眼看著,心裡則還在琢磨著常文公此次出手之因,是因此前沒讓常守義先過來他家請安謝恩得罪了他,現在一聽他要進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族長之位奪過來自己經營,還是有別的他猜不透的原因。
此前他不動常文
公,是不至於到動這一大家子的份上,他們畢竟是族人,文公家就是藏著自己家的門路不放出來讓人用,那他家還是常姓人,左右脫不開一個“常”字,常伯樊也絕不做斷自家人後路的事——但凡他常氏中人,只要能為自己打算,常伯樊自問他有那個心胸毫不干涉。
但文公家這次此舉,就有些太損人了。常伯樊自問不是良善之輩,如今他也得罪得起這家人,幾經權衡,心中也就有了決斷。
“文老祖。”他一過來,常伯樊站起問候,態度不失恭敬,但隱約間較以往還是添了幾分冷硬。
常文公掃了一眼就看透了他,臉上笑容不變,道:“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