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怎麼再次出手?
抓著她的那個人一開始仗著沒有任何威脅,所以比較隨意,只是把她雙手扣在身後,然後提著走。
可是這會出了事情, 這樣的動作不太保險,於是蒙面人調整了一下動作,想要把方明茗的手連同腰夾在自己的手臂之下,斜著扛走。
這麼一動,給了方明茗機會。
她瞄準時機,在那麼點時間內,抓住和蒙面人靠近的機會,毫不猶豫整個人撞向蒙面人懷裡,然後果斷張開嘴巴,狠狠的往死裡咬。
事到如今,她發現,哪怕她特地去學了跆拳道,可真的到用的時候,還不如嘴巴來的快。
難怪當初,江則欽知道她要去學跆拳道時,露出那樣的表情。可能在他看來,她去學跆拳道,只能算算陶冶情操而已。
不管蒙面人多麼的壯實,可人都是肉做的。尖尖的牙齒死死往肉裡咬,而且這還是夏天,他們的衣裳並不厚。
那種突如其來的疼痛下意識讓他鬆開了手,第一反應便是把方明茗拼命往外扔去。
砰的一聲響,方明茗整個人被甩到幾步開外,撞上了一顆樹樁。
很疼,那一刻,彷彿全身的器官都被撞錯位了。
這些事情僅僅發生在幾秒之內,其他人聽到方明茗這邊的動靜,下意識往這邊看來。
就這麼下意識的一看,藏在黑暗中的人再次出動,鐵棍朝著方雄濤旁邊的兩個蒙面人呼嘯而來。
一人立刻倒下,一人勉強避開,但還是受了很重的傷口,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然後沒有停留的,趁蒙面人都零零散散站著,沒有圍在一起,江則欽當機立斷,拿著鐵棍直直混入他們之中,彷彿打地鼠似的,一敲一個準。
這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字,和一個狠字。
江則欽的身形很快,而且瞄的很準,他的鐵棍都是往對方最要命的地方掄去,來勢洶洶,彷彿不要命一般。
這些蒙面人,平常都幫著人有錢人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可是這些勾當也沒有兇殘到這種境地。江則欽帶著彷彿來著地獄的氣息,手上的鐵棍就是把人帶入地獄的魔法杖。
被他瞄上的人忍不住心頭就是一寒,哪怕及時還手,氣勢上也不如江則欽,狠勁也不用說了,毫無懸念的敗下陣頭來。
很快的,剛剛還人多勢眾的蒙面人只剩下了最後三四人。其中一人手上押著林蘭,一人還捂住被方明茗咬住的傷口,其他兩人遠遠的躲著。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各自對視一眼。
一開始抓住方明茗的蒙面人立馬朝方明茗看去,結果發現原本摔在樹邊的地方早已沒有了人。
他心下一驚,往周遭看去,發現方明茗居然仗著自己身材纖細,身形靈活,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潛到了林蘭旁邊。
他開口就欲提醒同伴,然而晚了一步。
方明茗整個人彷彿螳螂一般,腳下輕輕一跳,跳向他的同伴,一口咬上了他同伴拿著鐵棍的手。
瞬間,鐵棍脫手掉落於地。
他的同伴低頭一看,還沒來得及對方明茗做些什麼,江則欽就來到了近前。
蒙面人不敢再看,當機立斷和其他遠在邊緣的兩人撒腿就往外跑。
江則欽沒有再追,他把地上的方明茗扶了起來。
她的嘴角在月色中還能看到點點血跡,兩隻眼睛亮的嚇人。
應該是又嚇到了。
江則欽想。
還好他來得及時,不枉費他一路上緊趕慢趕。如果再晚一步,真的是不敢想象。
“沒事嗎?”他問道。
十天之後再次相遇,彷彿彼此間生疏了一點,生分了一些。
方明茗不知為何有點不知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