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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更是沒看過那位姓趙的“學妹”一眼。
跟著江明淮一道來的江海集團ceo趕緊圓場,“江先生怕是還得回家一趟,老爺子唸叨著呢!林董不必在意,我們繼續!繼續!”
聽到江家那位老爺子,林董頓時瞭然,心裡因為江明淮不給他面子的那一丁點兒不快也散去了,繼續吃的吃喝的喝,氣氛和江明淮在時完全是一冷一熱兩個極端。
被心儀物件無視了的趙小姐倒是左右逢源地和席間人交杯換盞,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只有掌心滲出的細汗顯露了方才的緊張不安和被冷待後的無地自容。
江明淮離開飯店後,直接回了自己位於市區的住宅,這幾天他一直待在這兒,沒有再踏入東山別院半步。
那晚在東山別院知道江渺不聲不響就出了遠門時,他其實打過一個電話給她,對方已關機。
所有的熱情歡喜就像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冷水,在接近初冬的時節,寒氣蝕骨。
他江明淮在江渺那裡,究竟算什麼呢?
他送了價值連城的禮物,她能理智從容地回一份差不多的禮;他終於敞開心扉表露自己所有的愛意,她欣然接受沒有半分猶豫;他的情意一日濃過一日,她寵辱不驚遊刃有餘。
就算是把自己的整顆心都掏出來給她看,也許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微笑著接下。
親吻再炙熱,情意越纏綿,其實他也從來沒能揭開蒙在她臉上那層看不見的霧紗。
可偏偏就是這個女人,這個他沒有把握抓緊的女人,悄無聲息溜走時,他還發瘋似的想著念著。
不去東山別院又怎麼樣,不管在哪裡,滿腦子都只有她。
關掉了淋浴頭,江明淮心不在焉地擦乾淨身上的水,取過嶄新的浴袍披上,開啟浴室門時,目光落在空蕩蕩的客廳裡,整個人忽然就僵住了。
“你這兒看起來冷冰冰的,怎麼住得了人嘛?”
勾著腿斜倚在純黑沙發上的女人唇角微翹,眼眸裡光華燦爛,看過來時,像山巔縈繞的霧嵐,像水面微漾的漣漪,勾人心魄,又遙不可及。
是他的求之不得,是他的魂牽夢縈,是他握不住的輕顰淺笑。
“你不會是生氣了不理我吧?”江渺微微皺了下眉頭,見男人面無表情站在浴室門口無動於衷的樣子,乾脆起身,不緊不慢地走上前,直到離他兩步遠時才停下,“我來跟你賠不是了。”
聲音嬌軟地說完這一句,她向男人伸出一隻手,好像在等他的答覆。
江明淮看著面前這個若無其事卻又滿臉誠意來道歉的女人,看著她朝自己伸出的手,
這間房子是江明淮平時工作住慣了的,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離江海大廈只需要五分鐘的車程,頂樓雙層,造價不菲。
但是不管房子多豪多貴,江渺也沒能從裡面找到一件她可以穿的衣服,深更半夜的也懶得麻煩人,乾脆讓江明淮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衣給她。
襯衣面料高階,穿著倒還舒服,只是顏色太淺,仔細一點就能看到薄薄一層下的絕妙風光,搞得江明淮又發了一次瘋,最後……當然是重新找了件黑色的襯衣換上。
纏綿過後,兩個人緊緊地依偎著,時不時說幾句話再交換一個吻,半點睏意也沒有。
“你就不好奇我去了哪兒嗎?還有我沒你這兒的鑰匙也不知道密碼,又是怎麼進來的?”
“不重要。”男人聲音沉沉。
重要的是,她已經是他的了,並且永遠都不能再離開。
“好吧,既然你不好奇,那我就不說了。”江渺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卻往後頸招來一記輕咬,她不由驚呼一聲,反手在男人腰上掐了一下,“你討厭!”
又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