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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打拼也能掙下這份家業,的確挺有出息的。
江渺抿了一口酒,又問:“單身?”
孟薇再點頭,“眼光高,光有貌不行還得有才。”
江渺挑眉:“所以你就想到了我,謝謝誇獎!”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的臉可以掩蓋住所有缺陷。”
江渺:“……”
孟薇撲哧一笑,又正了正色道:“說真的,你這麼關注他難道有興趣?你的發展物件怎麼辦?”
江渺微微一笑:“我的發展物件比他英俊多金比他能賺錢還比他能顧家,不要羨慕我,我就是這麼優秀。”
孟薇神情嚴肅的想了想,“我掰著手指頭數了下圈子裡認識的單身未婚男性,好像沒有一個人符合你那位‘發展物件’的要求?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了紙片人?”
江渺冷哼一聲,“沒數完,再多數數。”
“……哎對了你剛才說見過杜脩銘,有故事?”
江渺拿起手包站起身,“沒有,待著沒意思,我先回去了。”
所以這位姑奶奶說無聊想來看看孟薇家做東的商業酒會,結果只是來隨便坐坐就走了?
下到一樓時,江渺餘光瞥見杜脩銘正和一個笑得矜持的名媛淑女相談甚歡,她看也沒多看一眼,徑直離開了。
那道實在引人注目的婀娜身影離開後,杜脩銘的目光似乎是不經意地在那背影上晃了一圈,眼底快速劃過一抹無人察覺的奇異光芒。
東山別院
銀河掛在天幕上,滿月穿過雲層,清淡的月光灑在地面,照亮了綠蔭掩映裡略顯孤寂的小樓。
月光與燈火將窗外照得亮堂堂的,也將窗內依偎著彼此的一雙影子照得一清二楚。
江渺稍稍偏頭躲開了江明淮索求無度的吻,側身在他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不需要別的點綴與親暱,只需要時間停在這一刻,已經十分愜意。
但是某人顯然並不滿足於此,總是找到機會就親親這兒再親親那兒,一點都不肯放過她。
“江明淮,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親過女人啊?”江渺被親得心裡酥酥的,又有些無奈,便豎起指頭按住他那張不安分的嘴,問了個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故意逗他。
卻不知道這句話引燃了一堆火,不太妙。
男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了:“難道你親過?”
江渺笑得理直氣壯:“我當然沒有親過女人啊!”再看到他臉色又有變差的趨勢時,趕緊補了句,“也沒有親過男人……哦不,親過一個。”說著,指尖在他嘴上打了個轉。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
她的回答取悅了男人,後者無視她的阻攔,又靠近了些,直到鼻尖相抵,才微啞著嗓音說:“我也是。”
只親過一個女人。
這半生的記憶裡,也只有這個女人。
她沒來時,那只是一個夢,卻已經令他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她來時,才知道遠古的詩文並沒有騙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大概是這會兒的江明淮實在太溫柔迷人,江渺沒有阻止接下來這個漫長而纏綿的吻。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可是一切才剛剛開始,只能以親吻去暫時彌補輾轉多年的空虛孤寂和求之不得。
這一吻結束時,江渺窩在江明淮懷裡望著窗外的深藍夜幕,像是突然來了興致,“我們來打個賭吧?”
江明淮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長髮,聲音裡夾雜了饜足的愉悅:“什麼賭?”
“先定好賭注。”江渺撐著身子坐起來,一臉的鄭重其事:“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一件事,怎麼樣?”
一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