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應如遂上車,魯逸簡短道:“現在出發去機場,提前到x市可以提前做準備。”
x市的拍攝是應如遂早就定好的行程,今天去了要隔幾天才能回來,但機票原本定的是下午,不知道魯逸什麼時候改了。
應如遂眼眸微動,他沒回魯逸的話,徑直對開車的高竹說:“先去一趟博立醫院。”
魯逸聽他這麼說,眉間川字更深:“去那兒幹什麼?”
應如遂隨口道:“看望病人。”
魯逸回道:“什麼時候都能看,回來再看也是一樣的。”
應如遂聞言抬眸,冷冷淡淡地透過後視鏡,望了魯逸一眼。
魯逸被他這眼神看得不由一頓。
應如遂聲音越發低沉:“我答應他今天去。”
話說到這個地步,魯逸只能不情不願地閉了嘴。
高竹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聽從了應如遂的指示。
車子開出一截,魯逸忽然反應過來病人是誰:“你是去看霍融?”
應如遂也不掩飾:“嗯。”
“你那天送他去醫院已經仁至義盡。”魯逸語氣裡透露出些許不滿,“還去看他幹什麼?”
魯逸疑惑又警示地瞄了後視鏡一眼:“你和他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融洽了?”
“不知道。”
應如遂不太想回答,淡淡敷衍完便單手支著下頜闔上了眼皮,端的一副漠然寡言的態度。
魯逸被他一噎,只能不說話了。
但其實應如遂也是真的不知道。
霍融從小就看他不順眼,還是個小豆丁的時候就會鼓著臉頰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