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寶寶。”
霍融沒想到他還能回答,眨眼時都有點懵懵的,他不信邪,同應如遂蹭蹭鼻尖又問:“那我是第一個給你送祝福的嗎?”
現在好多人都是夜貓子,他們這個行業尤甚,不用想都知道零點一到,應如遂手機上的各路祝福估計都如漫天飛雪一般向他砸來了。
可應如遂分明不太清醒,卻下意識按著霍融的脖頸親了親,還回答說:“嗯,我耳邊和我心裡的第一個。”
有些人的蘇感就是基因裡自帶的吧?這樣迷糊的時候都能和他說這些好聽的。
可是霍融偏偏就愛聽好聽的。
他也雙手摟緊應如遂,把臉埋進他頸窩裡,這才繼續心情美麗地續上了方才的夢境。
這一覺就到了大天亮。
霍融睡得臉蛋通紅,姿勢支稜間肚皮都露了出來,等他徹底睡飽之後,時間都已經快九點。
霍融頂著個雞窩頭坐起來,正巧見到應如遂從浴室出來,他眼睛一亮,立馬從床上站起來,高興地喊:“應如遂應如遂!生日快樂!”
應如遂一出來就聽到這麼一連串的喊聲,也被霍融的好心情感染,走過去順勢抱住站在床上的霍融,仰頭看他:“聽到了,謝謝。”
說完又故意問:“不過沒有禮物嗎?”
霍融笑得眉眼彎彎,稍微彎了下腰,跟應如遂撒嬌似的說:“哎呀我過幾天送給你,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應如遂乾脆手上一用力,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了起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又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這麼一說倒給霍融整得有點心虛,畢竟成品還沒出來,他趕緊就給自己找補了一句:“也不用拭得太厲害了,稍稍擦亮一下眼睛就行,畢竟我也不太擅長準備禮物,你放平心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