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肚子裡。
於是下飛機時,他又恢復了元氣,一路上跟方小可有說有笑地到了影視基地,讓方小可越發相信他剛就是沒睡好。
一到酒店,霍融趕緊就給應如遂播了影片過去。
“我到啦!”霍融把手機放床邊,托腮看著影片裡,想到唐虞際還在,他走了他們兩人就是獨處,立刻有點緊張地問,“唐虞際呢?我怎麼沒看見他?”
應如遂聽他一來就問唐虞際,凝了凝眸,不情願地簡單回答:“走了。”
霍融不在,唐虞際和應如遂沒什麼共同話題,待一個空間能被悶死,所以立刻就麻溜地跑了。
“啊?這麼快。”霍融按捺住開心,又秉持著人道主義,善良地問,“那他感覺好點了嗎?沒昨天那麼傷心了吧?”
應如遂說:“還行,我回來的時候他看電影看得捧腹大笑。”
霍融這麼一聽也就放下心來,尋思著唐虞際豆大的腦子果然裝不了太多事。
不過他昨天哭得太奇怪了,霍融還是準備到時候套一套八卦。
他剛想再說幾句,應如遂卻若無其事地換了話題,將霍融的注意力從唐虞際身上拉開:“你那邊環境怎麼樣?”
霍融一聽,也顧不上其他,起來給應如遂環繞著看了看酒店的住宿,之後兩人又說了幾句其他的方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電話。
然而當天晚上,霍融一個人躺在
酒店床上,罕見的失眠了。
霍融從前沒有抱著人睡覺的習慣,但前面兩個月他一直都是抱著應如遂睡覺的。
如今驟然分開,他只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自在,想念應如遂的體溫、也想念應如遂身上的薄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