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在一起時必須要明確地說明‘在一起了’,且獲得了雙方認可,才算正式確定關係,心知肚明卻不拿到明面上說清楚這種事在他那裡是絕不可能算數的。
所以當初即便霍融再害羞再不想說,也還是和他說了要成為彼此的男朋友。
沿用到今天,涉及到分手更會如此,他必須要和應如遂說定,相當於甲乙雙方同意正式解除這個契約,才算分手成功。
否則的話,霍融想必能抓心撓肝地難受死。
這也是霍融一醒來和他說分手的原因,如果霍融真的不在意這個的話,大可不必和他掰扯,直接一走了之不是更好?
霍融果然橫眉瞪眼地磨了磨牙,眼眶都氣到發紅,單薄的身子支在原地,看起來竟有幾分委屈巴巴的感覺。
再加上一夜過去,霍融鎖骨和脖頸間的吻/痕也顯了出來,青青紅紅的一片,活像遭受了什麼天大的欺負。
應如遂凝了凝眉,有些心疼,可其他任何事他都可以百依百順,唯獨分手這件事,沒得商量。
他情不自禁靠近了一步,儘量語氣平和地和他談:“霍融,昨晚我們都還好好的,你不覺得,這對我來說有點太突然,也太不公平了嗎?”
應如遂說完,也知道自己言語間攙了些心思。
因為他從一開始便知道霍融和他不是單純地因為互相喜歡而在一起,這中間摻雜了許多其他東西,他也曾決定過不去在意這些。
不過如今他這麼說,也並不是為了責怪霍融或是覺得心中意難平。
只是霍融此前從未在他面前正面提過對唐虞際的心思,事已至此,他希望霍融能主動對他坦白,哪怕只是一點。
他此話一出,霍融果然表情滯了一下。
霍融顯然是覺得他這質問似乎有一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