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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他現在還沒出不了戲,就先入不了戲了。
應如遂這個‘外力因素’,還真是威力巨大。
應如遂坐近了點,跟他說:“但你其實可以再結合方法派和表現派,你的情感並不需要時刻和角色保持一致,可以呼叫自身的內在情感爆發從而反饋到人物身上,透過外在的表現形式來凸顯人物個性。”
“人的閱歷和經驗不是擺設,演戲時這是可以用上的。”
“比如秦移討厭陸商白,你也可以想想生活中討厭的人,簡單來說,就是試試移情,你有其他討厭的人嗎?”
‘其他’二字相當微妙,不過霍融沒有注意。
他聽到此處,想了想,憤憤回答說:“我可討厭肖遠的經紀人了,還有一個欄目組的製片方,還有還有,網上有個總是和我對線的黑子,煩死了!哼,還說我壞話,我也說他們壞話。”
霍融陸陸續續吐槽了一堆,應如遂聽著聽著,心想原來如此,怪不得每次宴會等場合,總見霍融一有空就抱著個手機在那兒飛快打字,原來是隨時都在準備戰鬥。
應如遂專注柔和地看著霍融,似乎覺得他說的一切都很有趣。
霍融停下之後,應如遂又和他陸陸續續說了許多代入的方法,也舉了不少例子。
因此霍融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應如遂在演各種傷心欲絕的哭戲時,心裡總是想著他小時候被強行丟掉的小兔子,屬於是酷哥的心田往事了。
聽到最後,霍融似有所悟,心裡也多少有了底。
如此一來,他倒也又有心情和應如遂閒話:“你怎麼學這麼多技巧?我還以為你隨便演演就行呢。”
應如遂出道大戲就斬獲了飛鳥飛花雙料影帝,後來也得了許多獎,年紀輕輕已是成就斐然。
對於這一點應粉在外面簡直橫著走,而從前兩人對家時,霍融也就是在獎項上差了應如遂一截。
應如遂不隱瞞,直接交代道:“因為我自身情感並不充沛,你所使用的體驗派我也很難學會,只能多些方法傍身。”
霍融似乎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他聽後饒有興趣地彎了彎腰,從下往上笑著去看應如遂的眼睛,反問道:“真的不充沛嗎?”
應如遂垂眸凝望著他,倏然間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又有什麼在一點一點發酵。
應如遂伸出手捏了捏霍融的耳朵,啞聲道:“或許,也不一定。”
他這聲音聽得霍融一愣,再一回神發現眼前就是應如遂塊壘分明的腹肌。
忽然之間,霍融渾身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激靈了一下。
霍融匆忙退開,原想摸一把應如遂的腹肌最終也沒敢。
他只匆匆拿過了一旁應如遂的睡衣,扔到了他身上,站起身有些不太自在地說:“時、時間晚了,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說完也不等應如遂回答,像有什麼東西在身後追,一刻也等不得,三兩步便跑出了應如遂所在的空間。
回房關門之後,霍融背靠著門,大喘了幾口氣,隨即低頭,目光有些艱難苦澀地望向身下。
不是?他雖然確實年輕,可這大半夜的也不是清晨,它在幹什麼啊?!
卻是不知在他走後,應如遂將睡衣扔在腿上,隨意地蓋住了某處。
他沒管,往後靠在沙發背上,手背搭上眼睛,有些無奈地勾了勾唇,心想,今晚冒犯的次數似乎有點多。
翌日清晨, 前夜躁了許久的霍融沒能成功起床。
應如遂來敲房門時,霍融迷瞪了許久,才恍恍惚惚地挪出去開門。
一見是應如遂,自然而然地就往他身上撲, 在他懷裡困得眼皮繼續打架。
應如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