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且很快就對此感到了厭惡,半點的喜歡都沒有了。
玉嬌對感情朦朦朧朧的,裴疆懂得也不多,他自是不知道玉嬌這是什麼緣由,只道:“我與他不一樣的,我會一輩子待你好,不欺也不負你,我們就真的就當定親了好不好?”
玉嬌紅著臉,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裴疆嗓音繼而低沉著道:“你不討厭我與你親密,不是嗎?”
鼻尖對著鼻尖,男人灼熱的呼吸落在玉嬌的臉頰上,連著玉嬌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是的,她不討厭,就是有些怕。
不是因為夢中的場景而怕,就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每回與你說話,我都想親你,方才不讓你進來,便是因為我怕我會對你做出像現在這樣的事情來。”
但這小肥羊偏偏就是把自個送到了豺狼的嘴邊。
聽他這麼一說,玉嬌也頓時心生一絲後悔來。
裴疆的眸色越發的幽深了起來,“我從在黑市見你的第一眼,許是就已經沉淪了,起初不知是心喜,但後來才明白,我心甚悅之。”
玉嬌心裡邊微微顫著。這異樣的感受是從未在任何人的說喜歡她時有過的,這異樣便是有些害怕,但也有一絲絲的甜。
“看我。”裴疆低聲蠱惑。
玉嬌有些怯怯的抬起眼眸,看向裴疆,落入他那雙深深的眼眸中。
裴疆的雙眼就像是荒野叢中的一堆火,似乎要把玉嬌圍在這火中,卻不會把她燒傷,卻能把她融化一般。
而且裴疆那染著絲絲欲色的臉,比平日裡那張冷漠無表情的臉好看了不知道多少,是那冷漠中攙和著火熱的矛盾,可卻讓人陶醉又痴迷。
再有從內而外的散發著的陽剛氣息把她團團圍住,一時有些失了魂。
失神間,男人再問:“嫁給我好不好?”
玉嬌不知怎地,許是被他那雙眼眸吸去了靈魂一般,又或者被男色所惑,無意識的應了一聲“好”。
好字才一出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就聽見裴疆說:“既然答應便不能反悔了。”
不待玉嬌再有反應,徑自攫取她的柔唇。
玉嬌的身體驀地一僵,但裴疆慢慢的描繪著她的雙唇,似乎比先前幾次都溫柔了許多,更有說不盡的柔情。
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