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
這支兵馬充其量也就五萬多,派去襄武於事無補,那就只可能是針對他的。
沒辦法,
只得在營內大挖壕溝、馬坑。
可惜,一切的準備付諸東流,被乞伏國仁完美繞過。
“此戰,乞伏將軍當為首功!”
“待打掃戰場後,末將定如實上報。”
見張須陀不打誑語,
乞伏國仁心中欽佩,抱拳回禮。
張須陀和姜維很像,
都是一個王朝最後的門面。
所以張須陀的心裡,三興大漢的希冀一點不比姜維少。
“報!”
“謝安、鄧禹大人來信!”
張須陀連忙上前接過。
大略看了眼,便遞給了乞伏國仁。
“乞伏將軍。”
“謝大人已經料到此戰必勝。”
“著汝率羌人軍馬往靖遠行軍,見靖遠而向南,一路直插魏軍身後。”
張須陀心中清楚,
這是謝安打算將乞伏國仁拉到自己陣營。
古往今來,
文武相爭的局面應接不暇。
武將常年在外,需要一個文官在朝堂替自己說話。
文官常年在內,對京城以外的事情瞭解不多。
謝安的想法,
便是一文一武,內外搭配。
清晨,
乞伏國仁收拾停當,率大軍沿鸇陰河往東北方向而去。
謝安信中,
也令白欽跟著一起。
算是將白欽暫時放在了乞伏國仁麾下。
一路上,
乞伏國仁說出了自己的願景——飛槍騎兵。
“白將軍可願留在某家麾下相助?”
這是一個人生的岔路口。
是選擇繼續做劉諶的近身將領,還是選擇步入乞伏國仁的麾下。
當然,
對劉諶的忠誠度不減半分。
‘花榮、龐萬春二人,日後必是主公親隨。’
‘吾雖不懼他兩個,但射術差之千里。‘
‘秦瓊、秦良玉等人,皆時之良將,吾萬不能比。’
‘留在主公身邊,怕是沒有太多立功機會。’
‘乞伏國仁信我,願讓我獨領一軍,何不……’
白欽深思熟慮之後,
雙手抱拳。
“欽不才,自知能力低微。”
“乞伏將軍看得起在下,吾又有何理由推辭?”
乞伏國仁大笑。
心中設想終於完備,剩下的便是訓練標槍騎士了。
往後行軍的日子,
也不算枯燥。
太陽昇起,
乞伏國仁先是打一通混金鏜法。
然後一邊行軍,
一邊看白欽傳授標槍之技。
絕技自然是要留一手的,
其他平常技巧,白欽倒是傾囊相授。
“他們的飛槍之技,進展如何?”
白欽嘆了口氣。
“無實物啊。”
“近戰所用長槍,太長,無法做飛擲使用。”
乞伏國仁略微頷首。
“無妨。”
“待返回隴地,某家自會打造一批。”
白欽皺眉想了想。
“飛槍近距離搏殺太吃虧,將軍還應打造一批蠻牌。”
“蠻牌?”
這個詞,
還是乞伏國仁第一次聽說。
三國時代,
大體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