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那個名叫鄧艾的反………人,為何沒和您一起?”
走了許久,
劉諶也沒見到黃權口中的山脈。
他再次確定了一番鄧艾、關勝的名字,
仍舊是黑色,代表生命無礙。
“當初分頭跑了。”
“我等約定,在漢中會合。”
“那鄧艾武藝,比殿下如何?”
辛憲英好奇問道。
“武藝倒是不及孤王。”
“但若論排兵佈陣,運籌帷幄,孤不如士載。”
‘那鄧艾,字士載?’
辛憲英又在腦中記憶搜刮了一遍,確定自此之前,從未聽說過鄧艾的名字。
更加懷疑劉諶所說的真實性。
“似鄧艾這般大才,曹叡不是不願用,而是不能用!”
“曹魏的朝堂上,不需要孤臣。”
“而是隻能有……家臣與世家大臣。”
正當兩人閒聊時,
遠處一陣馬蹄聲出現。
劉諶瞬間爬起,警惕的看向聲音方向。
“主公?”
森林中,
身影逐漸顯現。
只見關勝捂著手臂,被鄧艾綁在自己身上。
兩人同乘一騎,模樣狼狽。
劉諶剛忙上前接著,
從系統空間裡拿出僅剩的兩個馬用能量棒,塞進戰馬嘴裡。
這能量棒也沒有塑膠包裝,只是形似糯米糰而已。
“越山如何了?”
鄧艾悽然的回頭看了眼。
“越山兄身中數刀,只能草草包紮。”
“若是不能儘快返回漢中,怕是……”
劉諶扶住越山,
果然發現渾身的鮮血。
全身上下只是用大葉子和藤條包紮,這樣顯然不行。
“士載。”
“汝二人騎上朱龍先走。”
“越山的傷勢不能再拖……屮!若越山有個三長兩短,孤如何向關家交代?!”
劉諶既無語,又悲憤。
前前後後,兩個關家人跟在自己身邊。
一個受了致命傷,雖然活過來了,但也終生殘疾。
一個受了重傷,也不知能不能挺過來。
鄧艾知道事情緊急,
也不廢話。
和劉諶合力,將關勝抬下,又固定在朱龍馬上。
“主公。”
“艾,先走一步!”
“士載稍後……”
劉諶在衣甲中摸索,
拿出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東西。
“虎符、軍令都留在了武都,如今能證明孤身份的只有這個了!”
鄧艾、辛憲英兩人看去,
正是北地王的玉璽!
兩人心中一驚,
辛憲英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劉諶。
鄧艾更是推阻道:“主公放心就是,艾自有辦法證明。”
“不會被漢中守將誤會!”
“士載!”
“漢中守將,非孤親信。見汝二人,或有怠慢。”
“有了此玉,便如孤親至!”
說著,
劉諶將玉璽塞入鄧艾手中。
他退後兩步,
不等鄧艾說什麼,一馬鞭抽在朱龍馬屁股上。
朱龍:so?
“殿下?”
辛憲英心裡仍舊無法理解。
王位玉璽是可以隨隨便便給的?
這玩意的權利,
大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