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般冥頑不靈,貧道今日代替師傅除了你這個禍害。”
一向沒有情緒的方懷道長也怒了,這狗東西還是那般狂妄自大,以為真是天下無敵,無人能治他。
當年師傅放他一條生路沒有宰他,完全是看在師徒一場,又是從小撿回來的孤兒,像父親般的待他,才動了側隱之心。
哪料這狗東西這般不懂感恩,還罵師傅。
說著,將小寶安置在牆角處,隨後手中的浮塵指著方謹:“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邪不壓正。”
說著他在空中畫了一道符,隨即那符化為一個光罩,將他們兩人罩在裡面。
至與小寶,以他的本事對那黃掌櫃綽綽有餘,方懷道長不擔心。
那都對付不了,白跟他這麼久。
而方謹在見到這透明光罩時,心裡著實吃了一驚,這叫金光罩,是道術裡的一種,用來防禦和困人的。
想要破開這光罩,只能打敗眼前的方懷道長。
他冷哼一聲:“少在這裡裝模作樣,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那一副悲天憫人,替天行道的鬼樣子,老子就喜歡活的自由自在,隨心所欲,老子妨礙到誰了?”
“好一個隨心所欲,那你就該為所欲為嗎,一點都不顧及百姓的生死,反而助紂為虐殘害百姓,你這樣的人不配為人。”
“你管老子配不配為人,今天老子就來收拾你,老子就是能人。”
都把他逐出了師門,還來管天管地,方謹心裡恨死慈雲觀裡的那些他看來道貌岸然的臭道士。
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還做什麼人。
他就是喜歡看那些人被他折磨,看到他們的慘相,他心裡就痛快。
那群臭道士不是自詡正義的化身嗎,那就來救他們啊。
方謹嘴裡說著,心裡罵著,他浮塵一甩便功向方懷道長。
方謹那拂塵此刻像把鋼針,只要攻擊到對手,能把人紮成篩子。
但那點攻擊力對方懷道長來說不夠看,他只在空中畫出一道符,然後甩向方謹的拂塵。
“轟!”
兩道力量相撞,轟的一聲巨響,差點將兩人的耳朵都震聾,而方謹的拂塵在那聲炸響中,被轟成粉碎,散落在地上。
第一招方謹就輸了。
方懷道長冷哼一聲,這下看他的了,那把浮塵在他手中滴溜溜的轉,看的方謹眼花繚亂,隨後刷的一下攻擊他。
方謹不知道從哪裡抽出把長劍來,迎向方懷道長的功勢。
但很快便敗下陣來,一下被方懷道長的拂塵擊中胸口。
方謹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趁你病要你命,方懷道長迅速拍出一掌,將方謹打翻在地。
方懷道長輕蔑的看著方謹,這麼一個廢物,幾下就將他打敗了,他哪裡來的自信,還要跟他來個輸贏。
方謹還要做垂死掙扎,只見他悄悄的用自己的鮮血,在地上悄悄的畫著什麼。
但方懷道長一下子就發現了,他那點小動作怎麼可能夠瞞得過點,從他手掌微動就明白他想用自己的血畫血遁符。
但怎麼可能讓他逃呢,方懷道長一腳將他給踢翻,然後一腳將他剛剛還沒畫完的符文一腳踩了。
“死不悔改,還想逃。”
方塊道長一把揪住方謹,然後撤了那罩子。
“師傅好厲害,這麼快就這妖道給拿下了。”
外面看他們打鬥的小寶還沒看過癮呢,就結束了,他趕緊跑過來,拍著小巴掌誇讚師傅。
“小寶,將那人也給拿了。”
方懷道長勾了勾唇,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傻愣愣的黃掌櫃。
這會兒黃掌櫃確實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