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旅行的最後一站是本省省會。
趙尋嶼帶楚知綠去打卡了自己成長歲月中那些不可或缺的記憶點——小學、中學、網咖、公園、體育館等等等等。
當然,還有他家。
他們到了省會之後一直住在酒店,趙尋嶼順著腦海裡的成長記憶,花了四天按時間線帶她走過近十年。
第五天,趙尋嶼帶她回了家。
寬闊的房間裡,趙尋嶼一隻手枕在她頸下,一隻手拍拍柔軟的床:“你躺到這裡,說明這十年我都跟你交代完啦。”
趙尋嶼很認真地看向她,“以後的日子,不需要我再跟你解釋某個地方對我有什麼意義了。”
因為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讓你和我一起經歷,一起見證。
楚知綠眼睛瑩亮,湊上去親他的唇。
晚些的時候,趙尋嶼看著鏡子裡新長出的明顯黑髮,他想起還有什麼地方沒帶楚知綠去過了——理髮店。
上了初中之後他的髮型都是在同一家美髮店做的,跟老闆是老熟人了。他們幾個狐朋狗友經常寒暑假的時候去染個頭,然後快開學了被家裡逼著去染回來。
趙尋嶼想去補染髮根,順便帶楚知綠見見自己的金牌理髮師。
楚知綠:“我和你染個情侶髮色怎麼樣?”
趙尋嶼呆了一下,收緊手臂把她摟過來,使勁在她臉上啃了兩口:“那麼愛我啊?”
楚知綠沒回答,又問:“好不好?”
趙尋嶼撫摸她黑亮的長髮,心軟得稀巴爛。但他說:“不好。染髮之後回頭率會更高,影響你低調。”
最後楚知綠左右各挑染了一縷發,和她的冷漠臉莫名適配,高貴冷豔中多了一抹酷炫。
情侶髮色自然要發朋友圈,這下宋廷等人是真的酸了。
尤其是許輕塵,什麼叫同人不同命?這就是。
他和趙尋嶼一起染的頭髮,趙尋嶼藍綠色,他紅綠色。他女朋友看到他新發型的第一眼就逼著他要麼染黑要麼剃光,再要麼分手。
而趙尋嶼呢?!
他沒有被要求“上岸從良”也就罷了,他女朋友還陪著他一起浪?!
好好的白月光為什麼要為了傻狗染這種非主流髮色?這也就算了,染了為什麼還能那麼好看啊?
許輕塵故作清醒地留言:越缺什麼越秀什麼,你真可憐
趙尋嶼回覆他:是啊,要吃愛情的苦,我真可憐,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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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尋嶼臥室的第一次,楚知綠尤為熱情主動。
她溼粉的小舌纏夠了他的唇舌之後開始一點點往下移,遇到凸起的喉結和乳頭則小小停留一番,然後滑過他緊實有力的胸腹,直往危險高調的巨蟒奔去。
她的舌目標過於清晰,趙尋嶼有所察覺,雖然很樂意她在床上發揮主動性,但他不想這樣委屈她。
趙尋嶼修長的手勾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不能吃髒東西。”
楚知綠對著他眨巴眨巴眼,柔若無骨的手如同冰冷的蛇般循著熱源一點點纏繞上青筋盤踞的肉棒,待感受到這是自己想要攀附的棲息地後,她開始不大嫻熟地上下套弄。
趙尋嶼下腹一緊,一股電流從尾椎骨躥起,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巨物又漲大了些,它囂張地撐開楚知綠的手,粗暴地開拓疆域。
儘管感受過很多次,楚知綠依然被它的變化弄得臉紅心跳,喉嚨發澀,心裡躍躍欲試,又有些膽怯心驚。
趙尋嶼從她幾次試探去看那處的眼神得知她的想法,皺眉:“不能吃。”
樹根一般交錯蜿蜒的青筋猙獰地盤踞在勃發到極致的肉棒上,脈絡藏在皮下根根分明,帶著蟄伏未發的晦暗和狠厲。
楚知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