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而已。
“呵呵,我也想多讀書,奈何一看到書就犯困,實在是愧對他老人家的教誨!”嶽忠騏不免有些羞愧的說道。
“大丈夫只要敦行正道,心懷天下,即便目不識丁又如何?古人說屠狗多是仗義輩,便是此意!”楚留香正色道,“將軍心懷社稷,不畏生死,那正是恩師所希望看到的,師兄就莫要推讓了。”
聞聽楚留香此言,嶽忠騏眼前一亮,說道:“果然不愧是師父的關門弟子,見識高明,那麼愚兄就忝顏領受了。”說罷與楚留香雙手相握,笑的甚是灑脫豪邁。
既然師出同門,兩人說話便直入主題,楚留香不解的問道:“師兄居然已經察覺其狼子野心,為何不向朝廷奏報?”
嶽忠騏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沒有?我先後向朝廷上了三次奏章,言辭一次比一次激烈,說王騰飛陰懷異志,不可重用。”
“但是每次都被兵部、內閣駁了回來,說此事並無實據,我不可詆譭同僚,最後一次甚至措辭嚴厲,說是要查我的誣告之罪!我就知道,王騰飛一定是在朝中營建了極為強大的關係網。”
“若是我再不識趣,說不定就要被投散閒置,倒不是我捨不得這個官,而是隻有在這個位置上,才有能力對王騰飛防範和制約,一旦有變,便可中途擊之!”
楚留香點了點頭,說道:“師兄思慮甚是周到!如今小弟連夜趕來彭城,就是為了此事,你可知道陸炳嗎?”
“陸炳?不就是錦衣衛的指揮僉事,天子的藩邸親信嗎?他怎麼了?”
“據我判斷,他已經被王騰飛等人所擒,並且就在彭城,等到與他們會合之後,便會直奔京城!”楚留香神色嚴峻,“若是不及時阻止,恐將釀成大禍!”
嶽忠騏霍的站起身來,沉聲道:“陸炳乃是天子近臣,掌管皇城之內的宿衛,還能隨時面見陛下,他們好大的膽!”
他久經戰陣,自然明白把握戰機的重要性,若是被他們控制中樞,挾天子以令諸侯,那就無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