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只是不清楚他們為什麼會與江洋大盜勾結在一起。”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去擁翠山莊查問啊?你是姑蘇府的捕頭,總要有些擔當吧。”
嚴知府隨口問道,卻把跪著的馬捕頭氣的半死,心想:這擁翠山莊是說查就能查的嗎?你老人家有事情要問,都要寫個請柬客客氣氣的遞過去,何況我這未入流的微末官職。”
但他嘴上可不敢這麼說,只得委屈的答道:“卑職未得大人允可,不敢擅自做主!再說,此事還牽涉到錦衣衛,實在並非卑職所能應對,請大人恕罪。”
嚴知府知道這傢伙生性油滑,但也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棘手。
“楊別駕,你之前跟擁翠山莊打過交道,你看此事應該如何辦理方為妥當啊?”
楊瑾自從聽了馬捕頭的稟報之後,雖然沒有說話,但心中卻一直在思量,此刻聽到知府大人詢問,拱手道:“下官有一些淺見,請大人參酌。”
“據我所知,擁翠山莊雖有些江湖的背景糾葛,但素來行事頗正,更從未聽說作奸犯科之事,因此與江洋大盜勾結的可能性不大。”
”嗯,這一點我也同意。但馬捕頭不是說,那輛馬車確實進了擁翠山莊嗎?“
“而下官所懷疑的,正是錦衣衛的這次行動,以及那位左千戶所說的理由!”楊瑾目光一閃,解釋道,“雖然錦衣衛的身份是真的,但錦衣衛指揮使究竟知不知道這件事,或者是左千戶的私自行動,也未可知啊。”
嚴知府聞言,悚然一驚,經楊瑾提醒,他也想起當時左千戶只是有江南錦衣衛的令牌和呈文,卻沒有錦衣衛指揮使簽發的文書,與以往的慣例確有不同。
“依下官之見,既然此事存疑,且左千戶已被人所擒,就應當向京師遞交呈文,讓錦衣衛指揮使有個明確的態度,我們這邊才好辦理啊。”
“嗯,說得好,說得好!”嚴知府甚是欣喜,自己這位心腹的腦子轉的夠快,想出了一條攻守兼備的拖延之計。
“另外,還請馬捕頭派人在擁翠山莊周邊佈下暗探,時刻關注其動向,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