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的臉皮剝了下來,做自己鞭子握柄的柄皮,將那個男人的血肉一塊塊割下來,丟到了魔門各處,將他的魂魄囚在一盞燈裡,放在她的洞府內,讓男人的魂魄觀賞她夜夜與不同的男人歡愉。」
懸頌聽完,再想起丁臾和丁修,不由得有些唏噓:「又何必這般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她不是挺逍遙快樂的嗎?」
「她還沒有放下。」
「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沒放下?」
「若是放下了,就不會留下那盞拘著魂魄的燈了。當心裡真的放下了,就會釋然,身邊留有那些人的東西都會覺得礙眼,從而丟掉愜意生活。」
「……」顧京墨聽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似乎也在思考,旋即跟著輕嘆,「又何必呢,為了一個狗男人執迷不悟這麼多年。」
他們二人都未曾對誰真正地動過情,並且陷入感情之中,自然也不理解什麼叫用情至深。
以至於他們二人也只是唏噓,卻不理解丁臾的感情,甚至不知道她是恨更多,還是不甘更多,還是說,那份愛才是最為折磨她的。
天有微雲夜有星,晨有朝霞暮有暉,人有七情恨有根,動也是情,止也是情,何又為情?
「那群狗道士就沒有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顧京墨是怎麼總結的,最終竟然嚷出了這句話,還憤恨地拍了一下磚瓦。
懸頌一怔,他身為道士們的祖師,此刻也不能倖免地挨罵了,只能回答:「這世間沒有不能結束的沉淪,傷與痛皆可治癒,情與愛也能釋懷。」
「所以道侶不能找狗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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