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撩著洗洗腦門,然後讓他出去等著吃飯。
大家吃飯的時候,宋書記先發表了一通講話,表揚姜芸和小野哥,然後把魚頭和魚尾巴給小野哥吃。
姜芸笑著讓他們先吃,黑貓最近不是很喜歡吃東西,它更喜歡喝靈泉,一天喝好多碗,感覺要變成個水桶了。
紅燒鯉魚,魚鱗煎的酥脆爽口,魚肉也是酸甜適中,肉質鮮美,鹹香滿口,姜芸加了靈泉一點都沒有土腥味。
大隊長:“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魚!當年在地主家吃的也沒這個香!”
宋書記:“好話都讓你說了,難道還能讓你比我多吃一頓不成?”
福爺爺:“好吃可得記在心裡啊,不是掛在嘴巴上。”
大家笑起來。
宋書記:“鄭知青文章寫得好,以後咱們的宣傳文章都歸你寫,公社、縣裡的會也你去開。”
鄭畢臣忙表示一定會認真對待的。
他那篇文章今天和姜芸交流過,姜芸給與了充分肯定,覺得感情充沛飽滿,而且半點都不矯情做作是不可多得的抒情散文,鼓勵他謄抄漂亮以後投稿。
他也充滿了幹勁。
吃過飯,姜芸還拔了一些蔥給大隊長和宋書記帶回去,福爺爺和鄭畢臣去上工。
姜芸要帶小哥倆去自留地的時候,看到陳福基推了一車子小雞仔過來。
小哥倆之前已經跟姜芸說過,姜芸以為那人說笑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互相認識一下,他們把裝小雞的大扁籠抬進小院。
陳福基原本還將信將疑的,這會兒看姜芸家門口一堆母雞,雞窩裡還有母雞在下蛋,而滿園子綠幽幽的菜畦,居然沒有一隻母雞禍害,他就徹底信了。
人家是會馴雞的,否則沒有人家的雞會這麼聽話,居然不啄菜。
陳福基小時候村裡有個專門馴鳥的爺爺,他了解一些,估計姜芸也有一種和雞溝通的本領。
他自己就是孵小雞的,挑公雞母雞從來不失手,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本領,所以並不驚訝。
他自然也不問人家如何做,這是個人的絕活,自然不能告訴人的,要是大家都知道,那不沒買賣了麼。
他和姜芸約好,這二十隻小雞留給姜芸,過個月來看,如果雞一點事兒沒有,大隊就請她合作。如果雞因為生病死了,那他就把剩下的雞拿回去,或者姜芸低價買都可以。
小雞仔吃的小黃米麥麩,他帶來了,免費送給姜芸。
姜芸都答應了。
陳福基暗自稱奇,他又看到從窗欞鑽出來的大黑貓,頓時嚇了一跳,“好威風的大貓!我說大妹子,你家養貓,可不能養小雞,這貓吃小雞仔一天一個,不幾天就給禍禍光了。”
這時候養小雞仔,除了防備生病,還得小心黃鼠狼、貓等禍害。
黑貓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睬。
小海道:“陳大叔你放心,我家小野哥不但不禍害雞仔,還會保護的。”
小河:“我小野哥會抓魚呢!中午我們剛吃了一條大鯉魚就是它抓的!”
他指了指雞食盆裡的魚骨頭,“呶。”
陳福基更驚訝了,娘哎,這家子……真靈性!
爹死的,當孃的會訓雞,倆小子一個會做買賣,一個眼睛亮亮的小嘴非常討人稀罕,還有一隻大黑貓會抓魚會看家!
娘啊,誰要是攤上這樣人家,可享福了。
當然,人家這樣條件,一般的男人也配不起呢。
他想起自己在城裡跑運輸的堂弟來,今年二十五,老婆死了好幾年,留下一兒一女跟著爺爺奶奶,而他常年跑運輸時常不在家。這要是兩人湊一起結個二婚,倒是挺好的姻緣。
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