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現在,純鮮卑人的那一套也不怎麼好使了。
前鋒將軍開道,後面慕容泫慕容明慕容祁三道並駕齊驅,和宇文大軍正面對上。
騎兵隊伍高速前進,半點都不能慢下來,一旦速度緩下來,最後的結果就是被自己人的馬蹄給踩成一團親孃都認不出來的肉醬。
秦萱一部分的精神用來斬殺敵人,另一部分時刻注意著那邊的傳令兵,看著傳令兵手裡旗幟揮舞方向。
這會可沒有什麼無線電,戰場作戰要傳達主將號令,就只能靠著那些旗幟來表示。也也就是為什麼古代軍隊裡頭常常看到一片旗幟的願意,並不僅僅是因為拉風,而是離開了旗幟根本就沒辦法傳令。
至於靠喉嚨,那是傻了才這麼做。
秦萱手中馬槊將一個宇文部士兵從馬上刺落,那士兵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馬蹄給踩死了。
她在前頭殺的激烈,後面計程車兵們也紅了眼似得,不管是馬槊還是環首刀,或者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武器都往對方身上招呼。
“向前,向前!”秦萱看到慕容旗幟的指向的方向,扯開嗓門大吼。
秦萱的隊伍被裹挾在騎兵隊伍中,她看不到眼下的狀況到底是怎樣的,但是心下覺得應該不會太差。
前鋒部隊早已經和宇文軍混戰在一起,後面三道軍中,慕容明率領的那一隊從人馬中分裂出來,速度超過了原先慕容泫和慕容祁兩隊,如同一條長龍,與先前慕容翱的前鋒一同向宇文衝擊過去。
沙場之上,甚麼事都可能發生,哪怕平常老實的任人欺負的綿羊,到了沙場上也要化身嗜血的豺狼,收割敵人的性命。
安達木比不上秦萱,但也有他自己的一套,左右拼殺,好歹是沒跟掉隊伍。秦萱前頭還有人因此還算是壓力不大。
那邊一陣箭雨射了過來,這個倒也不是針對這一隊人來的,要射就射中軍裡頭的慕容奎,或者是殺一個慕容部的大將,他們這種就算殺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是專門射來的,便是流矢。秦萱變魔術似得從背後摸出一把盾牌來擋在頭頂上。她力氣大,反應也快。有些動作慢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流矢射中,不過能夠撐住的,都咬牙撐住,把外頭的箭桿折斷了,繼續跟上。秦萱背後也帶著弓箭,她幾乎是把能帶的,輕便能夠趁手的武器都呆上了,環首刀馬槊還有弓箭,馬屁股後頭還掛著個盾牌!
胡歸在到秦萱這裡之前就是個沙場好手,他手中馬槊左右揮舞,幾個倒黴催的匈奴士兵就掉下馬來。他看了一眼那邊砍翻一個匈奴人的安達木。安達木在他眼裡看起來,就是走了後門進來的,胡歸一開始也不怎麼給安達木好臉色看,但是見到這會安達木還是有些本事,臉色緩和了些,甚至兩人還相視一笑,生出點兒惺惺相惜的意思來。
前頭弓箭手對準了對方陣營反擊,慕容明和慕容翱兩軍如同兩條巨龍一般,兩面夾擊,要將宇文部給絞死!
慕容明和慕容翱已經和將宇文部兩面堵死,接下來就是正面,慕容泫和慕容祁迎頭而上。
四面被慕容給阻擋了三面,宇文軍不管從哪方面突擊,都會被其他的慕容士兵給堵回去。
秦萱手裡的馬槊已經被人血給淋的幾乎握不住了,掌心滑膩,險些握不住馬槊的長杆。最後一次將馬槊刺進一個匈奴士兵的脖子之後,秦萱只得放開手,抽出環首刀來。
看著那具屍體帶著她的馬槊癱倒,秦萱的內心都在流血:一支馬槊不便宜!置辦起來花的那都是錢,錢啊!
想著自個那要花費出去的錢,秦萱的戾氣蹭蹭蹭的上來了。對著那些想要衝出來的匈奴人再也沒有半點客氣,掄著刀就是一頓砍。
兩邊已經被慕容明和慕容翱給堵了,前頭又有兩支大軍截住,就差來一隊人把宇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