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牴觸,這下也生出幾分別樣的心思來。
只是高玉淑仍然狠狠的瞪著她,等到秦萱笑嘻嘻的把她打量了兩三遍之後,她才哭道,“你們不要臉!”
“沒你傻。”秦萱一句回去嗆的高玉淑停了哭聲,紅著一雙眼睛瞪她。
“傻丫頭。”秦萱難得生了幾分好心,她站在那裡和高玉淑隔著一段距離,“你已經不是高句麗的公主了,記著在人面前,別有事沒事把之前的身份拿出來說話,要是遇上了貴人,說不定……”她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的動作。嚇得高玉淑又縮回母親的背後。
秦萱瞧著差不多了,看也看完了,對著這麼些臉塗的燦白的女人,真的看不出什麼來。她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一群面色古怪的女人。
回去之後,秦萱吩咐梨塗叫幾個人給她提熱水。
這會水夠火夠,還不洗簡直對不住自個。有幾個壯漢的幫忙下,很快浴桶就滿了,秦萱打發梨塗出去看著,自己下了水,把頭髮全部泡在水裡頭,過了一會外頭有一雙手從外面伸入水中來,秦萱反射性的抓住那雙手就狠狠一崴。
“是我!”低沉的男聲在耳邊炸開來,秦萱有些發懵,轉頭一看,就瞧見那雙茶色眸子彎彎,眸子的主人正衝著她笑。
完了!
這是她腦子裡頭唯一的想法。
☆、 交談
作者有話要說: 對付下面的那些大兵,說道理是行不通的。這些鮮卑士兵,大字不認識一個,說道理也聽不懂也不會聽。對於一群信奉草原生存法則的傢伙,能夠用所謂的教化?就算有人願意貢獻,沒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根本就不行,而且是從年輕一代就不行了,必須要從小孩子教起。
誰會花費那個時間來幹這個不討好的事兒?
對付這些大兵只有幾個法子,一個就是打,二個就是賞賜。告訴他們做了什麼事會被打甚至會被殺,告訴他們做什麼會被賞賜。
這兩個就行了。至於其他一個沒人手和時間,二來也沒有那個必要。
秦萱這段時間狠狠的打了好幾個被她抓著在城內想要抓住女子糟蹋計程車兵,是真的打,掄起馬鞭就抽。連踢都不踢,鋪頭蓋臉的打。用馬鞭打人,惡狠狠的那種也要打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打死人,所以秦萱經常是把人抽的滿臉血,見一個抽一個,見一群抽一群。要他們好好地來,滿臉血的回去。
她還會把自己手下的兵一起帶上,真的是遇上對方成群結隊都不怕了。因為普通計程車兵和精兵真的沒法比,衝上去一個來回就能將人撂倒在地。
她這樣自然是有人看她不慣,有人去告狀。訊息是一層一層的往上送,如果不想自個前途斷送,沒幾個會選擇越級上報。
結果這種把士兵抽了一頓的事,沒有幾件會送到慕容泫面前的,慕容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事,那些事已經夠這位大將忙的了,還能回來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有些人十分耿直的送上去了,送上去之後,從此就沒有了訊息。也沒有人敢去問慕容泫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一長,眾人也知道秦萱是個行事霸道的主兒,更要命的是,他背後還有個給他撐腰的靠山。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而且真正富有所謂的正義心的沒幾個,漸漸的有人知道秦萱那抽人的功夫,而且抽完人之後,管你上頭的伍長或者是百夫長是誰,照抽不誤,抽完了,她還什麼事都沒有。
所以找她來吵架的都沒有一個。
以前還有自己部下被她抽,實在氣不過要來找麻煩的。結果現在連個找麻煩的都沒有了,因為都知道她不好惹,手下人被打了連個主持公道的人都沒有。
秦萱在那些底下計程車兵眼裡,由狗仗人勢變成了一隻張著兩隻大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