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日能夠派上用場,和鄴城附近駐紮的那些幾萬精兵來比的確是寒磣,但還可以做其他的事。
家人一聽慕容泫如此命令,立刻就去了。
到秦萱家裡的時候,正好趕上秦萱滿頭大汗的從外頭回來。秦萱才咕嚕嚕的把幾碗水全部喝下肚子,那邊就來人了。
“秦將軍,大王請你過去。”
秦萱手裡的碗端著,滿臉的詭異。
“這才回來呢,又要走?”秦蕊手裡拿著帕子,讓秦萱擦拭一下臉上的汗珠,看到慕容泫的人又來了,不禁皺了皺眉頭。
秦萱在家裡呆的時間不多,絕大多數是耗在慕容泫那裡來。秦蕊看著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外甥都還在那裡,總不能讓姐姐見不著孩子吧?
“沒辦法,恐怕那邊是有甚麼事。”秦萱接過秦蕊手裡的帕子把臉擦拭乾淨,“下回烏矮真來了,還是請他多喝幾杯水吧。”
烏矮真前段時間回鄴城,巴巴的跑到她家,對著秦蕊看了好久。有這麼一個高大壯實的鮮卑男人在門口站著,附近的人家都派人出來看熱鬧了。
“好好的,提他作甚?”秦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烏矮真人不壞,長得勉勉強強。秦蕊原本對這個人沒什麼,也扛不住這個傢伙的死纏爛打。偏偏他還不是那種上來就說話的,就是站在那裡,和個木頭樁子一樣,呆呆的看著她。
“好好,不提就是。”秦萱擦了把臉,就趕著出門。翼州造反了,這節骨眼上要她過去,十有八、九是為了這事。
既然是正事,那麼就不能耽擱了。秦萱喝了水,擦了臉,身上的衣服都還來不及換,就直接又翻身上馬出了門。
皇太子去了湯泉宮,到現在都還沒回來。鄴城裡頭的人除了那麼幾個,也沒有誰知道這件事。內城上的街上和平常沒有半點區別,反正對於很多人來說,不管是誰做皇帝誰做太子,只要和自己無關,那麼就繼續過日子就是。
秦萱到了慕容泫府上,發現慕容泫這會正令人收拾東西。秦萱看到慕容泫容光煥發,面上的肌膚越發白皙剔透,嚇得以為這傢伙是不是用了什麼傳說中士族用來護膚養顏的白玉膏。
“你來了?”慕容泫見到秦萱就笑。
他那笑,笑的秦萱渾身上下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我來了,這是怎麼?”
“陛下方才讓人給我下了赦令。”慕容泫拿起一卷帛書在秦萱的面前晃了晃。“說是讓我前去鎮壓翼州叛亂。”
秦萱聽他說話,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這可好了!我們都已經閒了好一段時間了!”
可不是閒了嗎?自從回到鄴城,調兵的符令被收上去,秦萱就在官署內點卯喝茶混日子。不要他們打仗,一群大老粗也不會做些文官的活,要他們去算今年賦稅還有往下撥的經費,估計除了秦萱之外,一群人都要口吐白沫躺平。
她天天在官署裡頭除了點卯就是點卯,喝茶聽八卦,和同僚們開些猥瑣一點的玩笑。
一杯茶一張報紙過一天的節奏。她渾身上下簡直都要被抽掉了骨頭似得。聽到慕容泫要被派去鎮壓叛亂,秦萱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慕容泫是作為大將去的,他不可能自己就領兵前往,肯定還會有其他將領,照著以前的規矩,自然是他原來手下的部將。
“現在陛下令我去湯泉宮。”慕容泫道。
秦萱聽到慕容泫要去湯泉宮,下意識眉頭一跳,“太子還在那裡,不會陛下知道些甚麼吧?”
太子被告發謀反這件事根本就是慕容泫策劃的,他知道了皇太子私運兵甲的事,故意讓人在路上告發,這事的確是有,太子想要把自己撇乾淨沒那麼容易。但是秦萱也擔心皇帝會不會知道了什麼。
“不會,照著陛下的性情,要是他真的知道了甚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