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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泫已經和宇文單于告辭,但是要走還得準備上兩三天,不是能夠說走就走。秦萱也有好幾天都沒有到慕容泫那裡去了,慕容泫也沒有再召見她,那一天慕容泫肯定是生氣了。
想想也是,就算慕容泫自小不被父親喜愛,但也不是沒有半分脾氣的。尤其這兩年來他還掌軍,被她這麼提來扔去,心裡沒有半點怒氣,說出來秦萱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這樣也好,原先她就是打算兩個人除了將軍和下屬的關係之外,就不要再有別的牽連,如此正符她心意。只不過秦萱心裡還是有些感嘆,那麼好的一個美人,被放棄了多少還是有些感嘆。
她每日都會找個地方練習馬槊。
秦萱挑選的地方一處僻靜沒有多少人來往的地方,她常用的武器是馬槊,馬槊雖然是漢人的東西,但是在鮮卑人中很流行,而且鮮卑人善於馬槊。秦萱也使的一手好槊,反正馬槊這東西到處都有,有時候在戰場上,馬槊折斷了,很快就可以補上,不像其他武器例如劍之類的難以找到趁手的。
“刷——”她手中的馬槊掃過一從長得比較低矮的灌木,頓時就被她從上面整整齊齊被掃落。
秦萱握緊了手中的馬槊,她已經練了有小半個時辰了,算算時間也該回去了。她收拾了一下,提著馬槊就準備離開,突然身後破空之聲由遠而近刺來。
秦萱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數次,身體下意識的就撲倒在地。
撲倒在草地上,她才抬頭就瞧見一支箭嗖的從頭上飛過去。要是她沒有立刻趴倒,恐怕那一箭就要射到她身上了吧?
秦萱立刻就回頭看,果然在離她較遠的一刻大樹後,見到了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年,手裡拉著一張弓,他看到秦萱不但沒有被他的箭射中,反而完好無損的從地上爬起來,頓時一張臉上都寫滿了吃驚。
秦萱壓根就不認識那個少年人是誰,她下意識的腳就把落在地上的馬槊挑起來,手握住馬槊,對著那個少年就是投擲出去。
那少年瞧見秦萱滿臉殺氣,嚇了一大跳,他沒有上過戰場,發狠也是對著身邊的奴隸或者是那些匈奴貴族,如今瞧著這麼一個真的對他有殺意的。頓時就慌了手腳,他來之前為了防止身邊的人搗亂,特意將人都遣散開,這會別人殺過來了,他連個呼救的人都沒有。
“呀——!”眼瞧著那馬槊帶著一股勁風呼嘯而來,少年嚇得閉上眼,尖叫一聲,一屁股就摔倒在地上。
他要死了吧,是要死了吧!少年緊緊的閉上雙眼,不敢再看。
結果過了一會,沒有想象中心臟被刺穿的劇痛。他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那男人手裡的馬槊此刻直直的插在他身邊的土地裡頭。馬槊的槊頭都已經深入土中,看不到上頭用於吸人血的紅纓,可見這個男人的力道有多大。
怪物!
他滿腦子裡頭都是這種想法。
瞧著那個漢人男子一臉複雜的走過來,他尖叫著揮手向後退,“你別過來,別過來!”
秦萱聽到這少年口音裡頭的尖細皺了眉頭,這個少年的年紀和慕容明差不了多少,她和慕容明相處過,胡人的少年早熟,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早早開始發育,這少年嗓音……也太細了點。
難不成還是宇文部裡頭太監橫行?
秦萱聽說過要是從小閹割了的男孩,到了年紀上頭聲音和女子差不多,甚至還會肌膚細膩,半點都看不出來男人的影子。
“你是服侍哪個人的閹寺?”秦萱撥開那少年掙扎揮舞的雙手,直接問道。
“……”少年眨了幾下眼睛,過了好一會才明白秦萱口裡的閹寺到底是個甚麼東西,他立刻就紅了臉,“你才是沒了命根子的東西呢!”
“呵呵”秦萱心情不太好,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