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麼?”慕容祁問。
“沒甚麼好問的。”慕容泫根本就不在意到底是誰要殺他,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想要他死的人從來不缺,知道了又如何?
“不過可否告訴負責刑訊的人,將那兩個羯人釘在柱子上,掛起來。”慕容泫道。
慕容祁眉頭挑了挑,“看來你還是生氣的。”
慕容泫笑了一下。
☆、 怨恨
抓來的那兩個羯人當即被鮮卑人吊起來打了個體無完膚,慕容祁意識到慕容泫根本就不在意能不能從這兩個人的口裡給套出甚麼來,甚至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那麼下手起來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挖眼割舌剮肉,基本上能夠想到的酷刑都給這兩個羯人給來了一遍。行刑的人一開始還是認認真真的刑訊,等到上頭傳下話來,要狠狠折磨一番之後,就半點顧慮都沒有,怎麼痛快怎麼來。
鮮卑人才經歷過一場戰役,如今人也不是人,需要用一些鮮血來刺激一下。然後接下來傳出來的慘叫都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了。
等到好好的折磨一番,照著慕容泫所說的,直接將兩個人架在木架上,兩隻胳膊攤平,釘子從手掌直接穿骨進肉釘在木架子上。釘在木架子上還沒完,把那兩個還沒斷氣的羯人吊起來,在重力的作用下,鐵釘撕扯皮肉,旁人看著都覺得這兩人還是死了的好。可惜也沒有人出來給兩人一箭來結束他們的性命。
羯人和鮮卑人雖然同是胡人,但是互相都是有仇恨的。看著這兩個受難都來不及,哪個願意多管閒事,用自個的弓箭讓他們脫離苦海的?
這兩人就這麼被吊在木架上,哀鳴了好幾日,慘叫才慢慢弱下去。
慕容奎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地盤原先也不是羯人的地盤,都是漢人的,如今石趙皇帝把漢人百姓的馬和家中的壯丁都給徵走了,留下來的不是耕田用的牛,就是一群老弱婦孺。這樣的能夠鬧騰出甚麼動靜才有鬼了。
不過他好歹還是記得秦萱,慕容泫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在慕容奎的耳邊提過一句。都說親兵保護主將天經地義,可是求生是天性,自己跑了的也不是沒有。
“這人還算是忠義。”慕容奎道,“讓醫者好好給他看看,那些藥也別吝嗇。”
這話說了和沒說是一樣的,只不過從燕王口裡說出來,意思總有那麼一絲半點的不一樣。
慕容泫得了燕王這話,時不時就把自己的膳食分一些給秦萱,當然不是叫秦萱去他營帳裡頭一起吃飯,而是分一些出來給她送過去。
軍中的膳食多是肉乾,鮮卑原本就是遊牧民族,吃的基本上都是肉乾和奶,果物和蔬菜倒是不多。在遼東那些鮮卑部落裡頭,肉算不上甚麼,那些蔬菜和果物倒是金貴東西,輕易吃不到。
許多人看著慕容泫的那些蔬菜和果物送到秦萱那裡,口水都流的好長。他
送飯來的兵士看著秦萱,要化為實質流淌出來了,可惜秦萱是沒有分一杯羹的意識,每日裡頭吃高湯煮蔬菜吃的不亦樂乎。
說起來她最近有些牙齦出血,多吃點這些,大有好處。
她難得的休息了兩天,但是兩天過去,慕容奎下令全軍開拔。兵貴神速,原本就是突襲,難道還要休整到對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才優哉遊哉的上路不成?
秦萱身上有傷,也不得不上馬。這次她是準備著大幹一場,結果羯人給她搞出這麼一樁事來,只得自己用繃帶將傷口緊緊裹住,減緩傷口裂開。
這次燕軍的行軍速度要比前幾回快的多,過了易水之後,慕容奎心心念唸的便是叫石趙好看,這一次他休息了兩天,自然是要甩開膀子大幹一場了。
秦萱在馬上咬牙堅持,背上傷口撒了厚厚一層的止血的藥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