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怎麼容易。更別說在戰場上礙事,他們只會把人擠出來,犧牲一個保全大家。
秦萱去看了一圈慕容泫暫時交給自己看管的兵們,精兵們果然就是和下面計程車卒不一樣,見著她表情那真是十年如一日。
她看了看,知道這群人沒有事,就回來了。
“你,就是你!”她正打算回去,背後突然傳來一聲。秦萱一開始不知道叫的是誰,向前走的飛快,這下子背後那個聲音就火了,“說的是你呢,站住!”
秦萱聽到這句,停了腳步,狐疑的往後一看。見著一個鮮卑男人氣急敗壞的趕過來。
那個鮮卑男人她沒見過自然也不認識。
“要你停下來,你倒是走的飛快。”那個鮮卑男人跑到她面前,面色很是不善。
“你又沒有指名道姓,我又怎麼知道你叫的是哪個?”秦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更加不逆來順受。要是她上峰,或者是軍中有頭有臉的人,她自己自認倒黴。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她根本就沒有在慕容泫那裡見過。
她主動的就把面前的男人和無名之輩給畫了等號。說話自然也不會那麼客氣。
“你這個漢人崽子!”鮮卑人聽出她話語中的不客氣,臉上通紅,既然秦萱這樣,他也不必兜圈子,“上回你是不是又鞭撻了幾個人?”
“……”秦萱抬頭想了想,“我打的人不少,實在是記不得了。”
這是實話,她打了不少人,但那些人都不無辜。全都是被她抓住想要欺負女人的,這樣的不打難道還要留著供起來?
“你這個兔崽子!”鮮卑男人被她這話激怒,“你一個漢人,不好好縮起脖子當你的縮頭烏龜,竟然還來管別人家的閒事!也不怕自己有沒有那個命活!”
說到這裡秦萱總算是搞明白了,恐怕是這個男人手下的兵或者是他兄弟被她給打了。
帶兵的有個臭脾氣,自己的兵怎麼打都可以,但別人就不行。秦萱動手了自然會惹得別人惱火。
“你若是有意見,何不上告將軍?”秦萱不想和這個人糾纏。和這類人糾纏往往沒有多少好結果,他們一根筋直接通到底,至於什麼黑白善惡完全不懂也不想懂。他們知道的只會是,自己的兄弟被打了,要找回場子。
說理沒用,那就拿別的來堵。
“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和將軍是個甚麼關係,呸!”那男人說著,就往地上吐了口濃痰,“榻上裝女人被男人玩的玩意兒,還真當自個是個人物,穿上這一身皮就還以為是主人了?”
那個男人看著眼前少年精緻清秀的長相,他心中的暴虐如同潮水洶湧漲上來,伸出手在她面前用力一握,“老子這樣就能把你的細脖子給掐斷。”
秦萱聽著這種威脅,她抬眼看著他,鼻子裡頭嗤笑一聲,“果然是腦子全部長在肉上了,你有那個時間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不如多花點時間想想你自個怎麼活下命來。另外……”她眼眸一轉,下刻她的手指就已經捏在了他的小拇指上,她手指捏住他的小拇指,朝著手指相反方向掰。
“啊啊啊啊——”小拇指傳來的劇痛讓眼前這個彪悍大漢慘叫,“你放手你放手!”他另一隻手就來掰她的手,結果被秦萱一腳就踹在了膝蓋上,吃不住痛噗通跪倒在地。
“來啊,不是要掐斷我脖子麼?信不信你在掐斷我脖子之前,我先廢了你的手?”秦萱彎下腰,看著面前的大漢痛的額頭上冒冷汗。
她鬆開手,那人就立刻抱著手哀嚎。
這模樣和之前的恥高氣揚相比,實在是反差太大。那大漢滿臉的鼻涕眼淚,簡直不忍直視。
“你來說我多管閒事,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和我說這話。”秦萱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意味不明的笑笑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