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法則的傢伙,能夠用所謂的教化?就算有人願意貢獻,沒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根本就不行,而且是從年輕一代就不行了,必須要從小孩子教起。
誰會花費那個時間來幹這個不討好的事兒?
對付這些大兵只有幾個法子,一個就是打,二個就是賞賜。告訴他們做了什麼事會被打甚至會被殺,告訴他們做什麼會被賞賜。
這兩個就行了。至於其他一個沒人手和時間,二來也沒有那個必要。
秦萱這段時間狠狠的打了好幾個被她抓著在城內想要抓住女子糟蹋計程車兵,是真的打,掄起馬鞭就抽。連踢都不踢,鋪頭蓋臉的打。用馬鞭打人,惡狠狠的那種也要打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打死人,所以秦萱經常是把人抽的滿臉血,見一個抽一個,見一群抽一群。要他們好好地來,滿臉血的回去。
她還會把自己手下的兵一起帶上,真的是遇上對方成群結隊都不怕了。因為普通計程車兵和精兵真的沒法比,衝上去一個來回就能將人撂倒在地。
她這樣自然是有人看她不慣,有人去告狀。訊息是一層一層的往上送,如果不想自個前途斷送,沒幾個會選擇越級上報。
結果這種把士兵抽了一頓的事,沒有幾件會送到慕容泫面前的,慕容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事,那些事已經夠這位大將忙的了,還能回來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有些人十分耿直的送上去了,送上去之後,從此就沒有了訊息。也沒有人敢去問慕容泫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一長,眾人也知道秦萱是個行事霸道的主兒,更要命的是,他背後還有個給他撐腰的靠山。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而且真正富有所謂的正義心的沒幾個,漸漸的有人知道秦萱那抽人的功夫,而且抽完人之後,管你上頭的伍長或者是百夫長是誰,照抽不誤,抽完了,她還什麼事都沒有。
所以找她來吵架的都沒有一個。
以前還有自己部下被她抽,實在氣不過要來找麻煩的。結果現在連個找麻煩的都沒有了,因為都知道她不好惹,手下人被打了連個主持公道的人都沒有。
秦萱在那些底下計程車兵眼裡,由狗仗人勢變成了一隻張著兩隻大鉗子橫行霸道的大螃蟹,這隻大螃蟹後面還跟著一群不好對付的蝦兵。
慕容明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那些士兵私下的抱怨,當著秦萱的面笑的眼淚橫流,將美少年的氣質毀壞的乾乾淨淨。
他笑的都喘了,指著秦萱還是直不起腰。
慕容泫在那裡翻看文書,抬頭就見著弟弟笑的滿地打滾的樣子,“你很閒?”
最近燕軍加大了對高句麗的攻勢,高句麗已經被燕軍連續拿下了幾座城池,直逼丸都城。兔子沒活路了都會紅著眼咬人,何況是高句麗人,最近遇到的也比以前稍微棘手了些。僅僅是一些。
高句麗立國很久了,家底是有一些,奈何和中原隔著遼東和鮮卑,漢化程度並不是很高,加上高句麗本土貧瘠,城池也並不堅固。燕軍來勢洶洶,自然也有些招架不住。
如今慕容泫就是等著給高句麗這正在蹬腿的兔子上來一刀,至於是一刀致命,還是慢慢的割肉放血,那都是他的事了。
“最近又沒有攻城,而且都沒有打到丸都城,我自然也就沒多少事。”慕容明手裡的事前鋒,因為本人勇冠三軍,所以他手下計程車兵也個個捨生忘死,跟著他往前衝,按道理來說前鋒應該是減員最快最厲害的,偏偏到了他這裡,就翻個樣兒。
“你這話的意思是怪我?”慕容泫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慕容明。
慕容明摸了摸頭,他正坐起來,面上還是少年人活泛的神情,“屬下不敢。”
“不敢?”慕容泫抬頭來看他,“你敢的事可多了去,我都不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