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也強壯,可是遇上了生兒育女,便會變得不一樣。喝藥打胎,的確可行,但是勢必會血流不止,如果肚子中的東西不能夠清楚乾淨,恐怕到時候會危機母親的性命。
秦萱自然也想到這個了,這個時代沒有人流,更加沒有打胎的意識。夫妻都是懷了就生,不知道避孕是何物。那些沒能夠生下來的孩子,大多是自然流產,或者是母親過於勞累沒了的。
她要喝藥打下孩子,如果胚胎組織沒有完全掉落乾淨,恐怕會對她有極大的損害。
做女人咋這麼難呢!!
“萱娘。”慕容泫聽到這話,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前生就很喜愛自己的兩個兒子,他也只有和秦萱的兩個孩子,哪怕這兩個孩子以為他背信棄義,娶了小宇文氏,背叛母親,他還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們。
“我……”秦萱臉幾乎都要扭曲到一塊去。她是真心怕了肚子裡頭這塊肉疙瘩,都還沒有成形呢,就一個勁的給她出難題!
“我不嫁給你。”秦萱見著慕容泫臉上的希望,毫不猶豫的就給他破了一盆冷水,“但墜胎藥,我也暫時不能喝了。”
她這會理智回籠,想起自己要是喝了墜胎藥,身下流血,少不得還要在床上躺個把月坐小月子。但是眼下的情況哪裡能夠容許她坐小月子!
“可是我也不會告病。”秦萱冷笑起來,這次是她的機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不成,將來恐怕鄴城裡頭也難有她的立足之地。
“你想怎麼樣都好。”慕容泫飛快接道,只要秦萱一日不喝墜胎藥,那麼他就還是有機會。
“其實你想要有個孩子,可以娶妻。”秦萱說完這句,立刻抽身而去。
留下屋子裡頭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徐醫裝作看不見慕容泫的那滿臉的受傷,他只是重重咳嗽了聲。反正能做的他都已經做到了,至於別的,也不能強求他啊。
“給萱娘開幾副藥,好好補補身體。”慕容泫也知道這個孩子來自不易,他看向徐醫,眼神中暗含威脅。
“自當遵命。”徐醫被那眼神嚇了一跳。
抓來的那兩個羯人當即被鮮卑人吊起來打了個體無完膚,慕容祁意識到慕容泫根本就不在意能不能從這兩個人的口裡給套出甚麼來,甚至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那麼下手起來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挖眼割舌剮肉,基本上能夠想到的酷刑都給這兩個羯人給來了一遍。行刑的人一開始還是認認真真的刑訊,等到上頭傳下話來,要狠狠折磨一番之後,就半點顧慮都沒有,怎麼痛快怎麼來。
鮮卑人才經歷過一場戰役,如今人也不是人,需要用一些鮮血來刺激一下。然後接下來傳出來的慘叫都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了。
等到好好的折磨一番,照著慕容泫所說的,直接將兩個人架在木架上,兩隻胳膊攤平,釘子從手掌直接穿骨進肉釘在木架子上。釘在木架子上還沒完,把那兩個還沒斷氣的羯人吊起來,在重力的作用下,鐵釘撕扯皮肉,旁人看著都覺得這兩人還是死了的好。可惜也沒有人出來給兩人一箭來結束他們的性命。
羯人和鮮卑人雖然同是胡人,但是互相都是有仇恨的。看著這兩個受難都來不及,哪個願意多管閒事,用自個的弓箭讓他們脫離苦海的?
這兩人就這麼被吊在木架上,哀鳴了好幾日,慘叫才慢慢弱下去。
慕容奎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地盤原先也不是羯人的地盤,都是漢人的,如今石趙皇帝把漢人百姓的馬和家中的壯丁都給徵走了,留下來的不是耕田用的牛,就是一群老弱婦孺。這樣的能夠鬧騰出甚麼動靜才有鬼了。
不過他好歹還是記得秦萱,慕容泫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在慕容奎的耳邊提過一句。都說親兵保護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