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多吃肉,活下來的機率也能大一些。
“他到我這裡來怕是有些難。”秦萱手下的人不少,可是調動非她部屬下的人,還真的沒這麼大的權力,就算有她也不敢輕易動。那種地方鮮卑貴族扎堆,她又升的快。恐怕早就招人眼了,要是還手伸的長,指不定就要被人收拾。
就算慕容泫有心護她,也不是這麼折騰的。
“我不過就是一說,知道你也不容易。”蓋樓犬齒也沒真的想著秦萱把蓋樓虎齒給調過去,他看了看天色,這會還早的很,“現在還早,你吃些東西再回去,家裡的牛羊肉都現成的,可比軍中做的要好多了。”
家裡為了秦萱回來特意把前兩天殺的羊拿出半扇來,不過家裡沒了其他的調料,例如鹽之類,需要到東西兩市去換。
“好。”秦萱點頭。
家裡就蓋樓犬齒一個壯勞動力,秦蕊年紀小幫不上甚麼忙,賀拔氏年紀又大了。能夠幫上忙的,她自然不會推辭。
蓋樓犬齒見著她答應,立刻高高興興的從屋子裡頭抱出了幾匹布放在馬屁股上掛著的筐裡頭,和她一道出門。
對著同齡的秦萱,蓋樓犬齒的話就要多得多了,“你和阿兄不在,我一個人都不知道有多寂寞。”
“家裡不是還有阿婆和二孃在麼?”
“那不一樣!”蓋樓犬齒立即道,“哎,你又不是不明白。”
那一聲嘆氣悠揚婉轉,聽得秦萱險些露出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當然明白蓋樓犬齒的憂傷,就是沒個同齡人和他玩。天天對著的除了羊還是羊。
“最近別家的男人又娶婦了。”蓋樓犬齒嘮嘮叨叨的和個老婦人一樣和秦萱說著,“我看過那個男人,長得一般,還沒你好看呢,瘦瘦高高的,瞧著也沒幾兩肉。”他哼哼唧唧和秦萱抱怨著。
“這女子都怎麼啦,我這種強壯的看不上,偏偏喜歡那種弱雞。”蓋樓犬齒一副別人都沒長眼的神情。
“這事哪裡來的道理可講。”秦萱對著蓋樓犬齒的牢騷,不禁覺得好笑,這種男女之事,最是沒有道理可講,以為不可能的,偏偏就最有可能。說起來她都不知道當初慕容泫怎麼就看上她了,貌似她那會在眾人眼裡還是個男人吧?就是慕容泫現在也沒怎麼把她當做女人看。吃醋吃女人的醋,不吃男人的,見過哪個男人是這樣的麼??
到了現在秦萱都不知道慕容泫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她容貌是長得不錯,但她可沒有多少女性的柔美,在男人堆裡頭待久了她都不知道怎麼要做個嬌滴滴的女人了,在她看來嬌滴滴的女人不是被人搶來搶去,就是被人一刀幹掉了。怎麼看都不如自己奮發圖強來的實在。
都說男人喜歡柔弱女人,可是慕容泫是從裡到外翻了個遍,都看出有半點這方面的愛好。不然那個高玉淑怎麼著也不至於坐冷板凳了。
“這男女之間看的都是眼緣。”秦萱給蓋樓犬齒傳授經驗,“你也別急,這種事急也急不來。”
“實在不行,就乾脆要了家裡的那個好了!”蓋樓犬齒人正在氣血方剛的年紀,秦萱上回買了一個高麗女奴回來,那個女奴面不出眾,年紀還比他打了好幾歲,但是真的逼急了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誰呢!”秦萱聲音拔高,帶著隱隱約約的怒氣。周圍人都紛紛看過來。
“我說的是那個奴婢!”蓋樓犬齒臉都要漲紅了,二孃那可算是他看大的,那就是他的親妹妹,有這麼禽獸無恥的麼?
“那也不行。”秦萱聽蓋樓犬齒這麼說,臉色才好了點,“她是幫著你們做活的,這你都能下手?”話一說出來,秦萱就想到了軍中那些男人光著屁股幫著互相擼的場景,那些個同袍她還記得他們一臉的。
說起來男人這種生物還真的沒有多少節操,憋得很了別說同袍了指不定連牛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