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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一起去就是。”裴敏之根本覺得這不是問題。
秦萱咬牙,一把拖過裴敏之的脖子,惡狠狠開始咬牙,“我說,你把他們帶出來,結果帶著他們去那種地方,要是染病了,回頭兄弟倆的阿兄不活撕了你!”
裴敏之一臉奇怪,“這很正常,像我家中,我這般年紀的,該看的都看過了,見得多了才不會被偶爾的美色給迷住眼,再說了……”裴敏之乜了秦萱一眼,“那都是正經的官伎,怎麼可能有病!”
秦萱覺得自個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
☆、 女人
裴敏之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說要帶著悅壽和悅希兩個去開眼界,那麼就做到了。【 更新快nbp;nbp;請搜尋】他還真的帶著幾個去了那種地方。那種並不是很招搖,問了好幾個人,穿過了好幾條道路,才到了一個其貌不揚的樓臺面前。
秦萱還是頭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她瞧見一箇中年女子上來盈盈對幾人一拜,“妾見過幾位郎君。”口裡說的不是漢話,而是標準的羯語。
這幽州被羯人佔了這麼些年,羯人在幽州也有不少,假母們做過這些人不少的生意。瞧著面前這群人,兩個做漢人打扮,這裡頭一個還只是髮式做漢人男子的打扮,身上其實是胡服,面容也和漢人不完全相同,面板甚是白皙,臉龐的輪廓也要比漢人深邃一些,哪怕沒有到真正胡人高鼻深目的地步,但也能看出不同來。
那兩個看上去十幾歲的少年,則是完全的胡人裝扮。幽州臨近遼東,來往也有不少胡人,不過這年頭甚麼都缺,就是不缺胡人。也不知道眼前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胡人,想起前段時間的燕軍入城,或許那兩個少年是鮮卑人,但她並不會說鮮卑話,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漢話,只能如此了。
“娘子還是說漢話吧。”裴敏之看了看假母身後的樓閣笑道,“那兩位都會漢話的。”
“那麼如此還自在些。”假母立刻就轉換了話語,她笑語盈盈的看著他們,心卻是提起來,以前做過不少羯人的生意,那些個羯人對閣樓裡頭的女子們,不管多少年紀下手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那真是把人往死裡折騰。她不知道鮮卑人是個甚麼樣子,要是和羯人一樣再來一回,這收的錢還不夠賠的。
“請娘子讓幾位善於歌舞的女子過來,我們幾個想要欣賞一番幽州官伎的歌舞。”裴敏之道。
“妾立刻就去安排。”假母見裴敏之不似那些平常人物,立刻點頭應道。
“……”悅壽看著這裡頭的一切,有些好奇。這裡安安靜靜的,沒有半點嘈雜,說是女人扎堆的地方,實際上,那些個官伎都藏身在竹簾或者是屏風之後,身影在竹簾之後越發的影影綽綽,越發的嬌媚纖細。
秦萱看著這對兄弟高興的勁頭,狠狠的瞪了裴敏之一眼。裴敏之這麼幹,簡直就是帶壞人!
裴敏之哪裡會沒有看到秦萱那惡狠狠的一眼,他拉過她就開始咬耳朵,“這也不錯啊,帶他們出來開開眼界,日後再遇見甚麼大風大浪,也不會被些許小把戲遮住眼了。”
說著他笑的就有幾分高深,“我家裡也是如此。”
秦萱剮了他一眼,“你看著兩個就應當知道他們家裡說不定是哪個部落的大人,家裡怎麼可能少得了女奴?”裴敏之的意思她懂,不過她不覺得這個有個多少用,還是裴敏之自己想要玩才想出來的餿主意。
“鮮卑女奴能和漢女相提並論?”裴敏之聽了和見了鬼似得,“鮮卑的女子那一個個已經和男子沒區別了。”
鮮卑女人不說和男人那樣在馬背上長大,但也差不多了,她們也是會騎射會殺人的存在。有時候丈夫沒了,不是拖著夫家的財產回孃家,就是乾脆在夫家裡頭當家做主,基本上沒有人敢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