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泫對外頭說是自個府上的女人生的,也不是那位小段氏,眾人也只是當做哪位出身不顯的侍女。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提到了。
“委屈你了。”慕容泫抱著兒子和床上的秦萱說道。
秦萱這會頭上扎個布帶子,渾身上下的力氣沒地方使。女人坐月子規矩多多,不能夠多走動,不能吹風,不能洗頭洗澡,總而言之一句話,不管想要做什麼,統統都得憋著!
來照顧她的老嬤嬤已經是很有經驗了,和她說了一通如果女人月子沒有坐好,會落下病根。秦萱覺得自個以後已經有病根了,倒不是月子裡頭的毛病,而是沙場上的將領就沒有幾個是活蹦亂跳的,到了一定年紀基本都是病秧子。
秦萱不好讓她難做,躺在那裡一臉的生無可戀。
孩子這會吃了睡睡了吃,儼然就是一頭小豬。她看著慕容泫動作熟稔的抱著兒子,“沒關係,其實我覺得有些虧欠他。”
上輩子好歹是個王妃生的,這會直接變庶出了。秦萱也知道這裡頭的差別,哪怕慕容泫不可能真的把兒子當做庶出的看,她心裡也覺得挺對不起孩子。
“……”慕容泫見秦萱從床上起來,把懷裡的孩子遞給她。
秦萱抱孩子完全沒有慕容泫的熟門熟路,反而有些笨手笨腳的味道,不過好歹是把孩子給抱正了。
“你生了他,這就行了。”慕容泫道。
“生了還不夠呢,孩子又不是小貓小狗,丟在那裡不管就自己長大了。”秦萱有些頭疼的看著懷裡睡的一塌糊塗的兒子。
才頭個月,小傢伙臉上不皺了,但還真的看不出來有多漂亮。小眼睛小鼻子的,還等長上那麼幾個月才能看出像誰。
想起孩子的教育,秦萱頓時頭大如鬥。她把孩子交給慕容泫撫養,一個是慕容泫的身份高,他是宗室,而且將來會更進一步。可以給孩子更好的資源,秦萱自個家裡都是小貓三兩隻,誰帶孩子都是大問題。
到了慕容泫這裡,一切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