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秦萱:奇個怪了,我外婆怎麼找上門了?
慕容嬌花:好心方……
☆、外祖母
這走得並不順利,也不知道是哪個將門口的事告訴了管事,管事可不是甚麼脾性好的人,在秦萱抬腿要走的時候,立刻派人叫住她,把她叫到跟前給臭罵了一頓,無外乎就是領著主家的錢財莫要幹吃裡扒外的事。
管事可能是在裴家事做多了,兩隻眼睛生在頭頂上。對著眼前有一半鮮卑血統的少年,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秦萱沉默著聽完,也沒有和其他鮮卑人一樣傻兮兮的走開,或者是高聲為自己辯解,“我在值的時候,並沒有放生人入內,就這一點我已經盡職了,至於外祖之事,我從未徇私。”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已做到,對外祖,我也不能真的不搭不理,那我豈不是成了不孝之人?”秦萱知道眼前的管事恐怕是把她當做目不識丁的鮮卑人看,她反正常常被人看做是鮮卑人,也早也習慣了,但是被人當做文盲,這滋味就有些不太好受了。
“聽聞郎主家乃是百年簪纓之家,難不成也要看著人見親不認?”秦萱心下算了一下,這個月才剛剛開始,而上兩三個月的工錢已經拿到手了,她也可以不在這裡幹了。
秦萱沒想過要在裴家門口看幾年的大門,這活計也就做一下拿來過渡,等到做了幾個月就趕緊的撤。
“哎,你!”管事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她不想幹了,其實他也沒怎麼讀過卷和竹簡都是士族們珍藏起來傳給子孫後代的好東西,這世道沒有幾個有幸可以讀書識字的。
管事沒有想到秦萱能夠說出那麼文縐縐的話來,而且招人也沒那麼容易。他瞧著秦萱掉頭就走,他在後面喊了好幾聲,結果那人連頭都沒有回。
一肚子窩火只能跳腳,他就覺得不能賣身為奴的鮮卑人不好用!
安達木瞧著秦萱就這麼痛快的把身上的差事給辭了,簡直目瞪口呆。這守門的活兒在他看來算是好事了,至少很輕鬆,沒有多少費事的,而且給的也多。
“那你就打算給裴家看一輩子的大門?”秦萱聽了安達木的話,心裡很不高興,“算起來,那家是士族沒錯,要是還和當年一樣,還用得著另外讓鮮卑人來看門?”
秦萱知道那些士族是個什麼樣子,嗑藥發瘋裸奔,這就是他們的時尚,另外拿個塵尾談玄之類的。
他們對鮮卑之類的人也是從骨子裡頭看不起,說白了,在門口蹲著就和看門狗也沒有多少區別。
“這……”安達木瞧見她生氣,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明白為何她會生氣。
“你該別是真的這麼想吧?”她臉色就變了。
“你別生氣!”安達木立刻說道,他說完垂下頭來,“其實,我還真的覺得挺輕鬆的,你看啥都沒做,就那麼站著,就有報酬了。”以前在叢林裡打獵的時候,忙活一整天也得不到多少。
“你……”秦萱嘆了口氣,她一把抓過安達木和他解釋起來,“你現在別看裴家這會還不錯,裴家原本起於河東,幾年前應該在洛陽的,現在洛陽成了那些羯人放馬的地方,甚至司馬家的皇帝都做奴隸去了,皇帝都這樣了,下面的臣子呢?這裡可不是南邊!”
“啊?”安達木聽得滿腦袋漿糊,他連漢話都不會說,跟別說是搞清楚洛陽皇帝和士族的那些關係,就連眼下遼東之外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搞不清楚。
“我說天下已經亂了,皇帝都那樣了,別說那些士族。”秦萱當然知道自己這話有些託大,不過估計一大波計程車族已經掛在流民的手裡了,她這話也沒算說錯。
“在裴家看大門能有個甚麼前途,難道還指望那家裡的人看你長得英俊高大,提拔你?”秦萱知道自己說話文縐縐的話,恐怕安達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