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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鼓起臉來也沒有用,慕容泫說定的事,就算慕容明滿地打滾哭鬧都沒有用。上輩子已經被兩個熊孩子輪迴鬧了十幾年,慕容明的那些招數根本就不夠看。
迎接段部首領段吐延的投降,對於慕容部來說是一件大事。慕容部原先是遼東四部裡最弱小的,能夠發展到眼下這個程度已經是很不容易。所以要準備的事也多,秦萱每日裡也是跟著烏矮真等人來來回回的操練。
作為親兵,也不是除了當保安和保姆就其他事都不做的……
秦萱每日騎著馬跑來跑去,然後就是和其他人比較武藝。她臂力好,而且招數不帶半點花俏,招招都是衝著對方的弱點去的,久而久之敗在她手下的人不少。
漸漸的烏矮真等人乾脆就拿秦萱當做挑戰目標,覺得只要哪一日能夠將秦萱打敗,那麼自己的武藝定是有一個大進步。
秦萱哪裡不知道他們那些道道,她私下裡摸了摸自個的臉。這張臉其實長得還是挺不錯,不過到現在除了一開始有人說她長得娘們唧唧的之外,到了現在也沒人在她面前說她長得像女的。
因為被甩出去十幾遍之後,要是要有人記得這一句,那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醜。打不過人家就開始攻擊長相了?根本不用她出口,恐怕就有一群人捲起袖子準備揍人,根本就不用秦萱出手。
男人的友情不是在一起吃喝嫖賭,就是在一起打架,秦萱整日裡,不是在校場上,便是在和別人切磋的路上。
當她和烏矮真角抵,一聲大喝就把身上這個大漢甩過肩膀給砸在地上。
烏矮真身高也有一米七多,結果被秦萱輕輕鬆鬆當做沙包丟出去,烏矮真屁股落地的時候,還“啊”了一聲。那一聲端的是盪漾萬分,聽得周邊的馮封還有比德真等人鬨堂大笑。
“哎呀,這是怎麼了?”比德真大笑著,突然身邊傳來一句鮮卑話。
這一句鮮卑話十分琉璃,就是語音有些奇怪,不過這裡的人都是軍營內的,也沒有那個前來刺探的奸細能夠跑到親兵身邊來套近乎的,那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見著麼,秦萱把烏矮真給砸出去了!”比德真回想起烏矮真這麼一個七尺大漢屁股著地還能啊的那麼盪漾,頓時笑就又忍不住了,恨不得哈哈哈的笑個痛快。
“她經常這樣麼?”身邊的人問道。
“咦,你新來的麼?難道不知道秦萱的力氣有多大麼?”比德真瞧著烏矮真捂著屁股從地上起來又是一陣爆笑,他一邊笑一邊奇怪的看身邊,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就呆住了。身邊的少年羽扇綸巾,身上寬大的袍子顯得他握住塵尾的那隻手格外的纖細。
這少年郎眉目清秀娟麗,一股儒雅撲面而來,和烏矮真比德真這種鮮卑人格格不入。
“你是誰?”比德真見過不少漢人,可是眼前這漢人少年的裝扮和氣質明顯和見過的那些漢人不一樣。
“啊,失禮失禮。”少年對比德真一笑,口中的鮮卑話依舊流利,“在下乃河東裴氏子弟,路過此地,故而好奇,還請壯士莫怪。”
“哈?”比德真聽著這少年的話,臉色古怪。鮮卑話和漢話裡頭有些詞彙不通,所以說話的時候只能透過音譯,可是聽在耳朵裡頭真是說不出的奇怪。
比德真瞧著這裴氏少年,河東裴氏他好像聽過,不過至於個甚麼玩意兒他也不知道。他鼓著眼睛把人上下掃三回,就沒有甚麼興趣了。
眼前少年看上去並沒有多少威脅,甚至落在比德真眼裡就剩下弱雞兩個大字。
“咦?”秦萱伸手把烏矮真從地上拉起來,那一下子砸的有些狠,烏矮真捂著屁股一時半會的都沒有起來。
她把烏矮真拉起來後,聽到周圍的同袍都在善意的笑,她抬起頭瞧見一個寬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