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上面胡鬧?
喝酒之後挺著膽氣,他偏偏將那些事情做完了。楚王回想了一下,似乎陳妤也沒有什麼很憤怒的模樣?最多有些受不住要他慢點。
楚王咧開嘴笑。
夜裡有些冷,那薄薄的涼意透過幾層的幔帳傳了過來,陳妤在睡夢中覺得有些冷,在寢衣中瑟縮了一下,寢衣四個角上點綴有明珠,明珠頗有些重量,壓著寢衣角。她在寢衣裡不滿的動了下,向楚王這個熱源靠了過來。
兩人之前大吵過一次,楚王甚至還憋著一口氣,下定決心這些時日都不去見她,好讓她想一想自己到底錯在何處。可是楚王自己高估了自己,他不去見她,在過了最初的那一段時日,怒火漸漸平息下來,心裡便開始有些難捱了。
還沒等到他按捺不住的時候,她先過來了麼?
楚王伸出手臂將她抱在自己懷裡,陳妤睡的很沉,額頭抵在他的下巴上。
這樣親密無間的姿勢,讓楚王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兩人之前到底是為何事爭吵了,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再次沉入夢鄉中。
陳妤醒過來的時候,腿是軟的,腰是酸的。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受的地方,她翻個身就見著楚王在那裡睡的四仰八叉,寢衣從他身上滑了下去,露出大半個胸膛來,楚王的胸膛上乾乾淨淨的,沒有讓她覺得噁心的胸毛,伸手上去戳一戳,還挺有彈性。
楚王自從繼位以來,常有帶兵出征之事,每年的秋季還會帶著貴族前去雲夢澤狩獵,風吹日曬,肌膚是健康的蜜色,而不是白皙。
陳妤見著楚王睡的沉,戳了幾下沒戳醒,她這會腰痠腿軟也不想起來。陳妤躺了一會,沒再睡著,她將楚王身上的寢衣提起來,去看他的身子。昨晚上被他折騰的魂都快飛了,還沒怎麼仔細看過他身體。
她將寢衣拉開,視線就從楚王的胸膛上一路滑了下去,該看的不該看的統統看了個遍,她見到楚王的腰似乎比以前還稍微細了一點,伸手在腰肉一捏,緊實了些,沒有一絲贅肉。
果然楚王也在保持身材麼?陳妤想到這個就笑了,瞧這腰細腿長的,每天吃那麼多的肉倒是沒有一點變成肥肉。
內室裡放有裝著冰塊的銅磐,不管外面如何酷熱,室內總是涼意不斷,楚王身上的寢衣被陳妤拉開,絲絲涼意就從拉開的口子裡鑽了進去,楚王在睡夢中有些冷,直接就將身邊的陳妤抱了過來。
他下巴蹭了一下她的臉頰,有些硬硬的,扎人。
楚王在睡夢中,抱的也不緊,陳妤一個翻身就從他的懷抱中滾了出來。
照著經驗,等到楚王半醒不醒的時候,會有那個,要是捱得太近,他興致上來,少不得又要一次。她昨天被折騰的有些狠,還不想在清晨要上一回。
她躺在那裡看了楚王一會,伸手將楚王頭上的玉笄拔出,楚王頭上的髮髻沒有了玉笄的束縛,頓時就鬆散開來。
陳妤見著楚王頭髮被她弄成了亂糟糟的,心滿意足的將手裡的玉笄隨手放在一邊閉上眼。
楚王很少在宮室中一睡到日上三竿的,在軍中要旦日時分起來準備戰事,在渚宮中天不亮就要起來準備和卿大夫公室商議要事。
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或者是一樽的酒就能改變的。楚王醒來,眼裡還帶著些許迷濛,突然他聽到身邊的陳妤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被他頂著了。
她掙扎著離他遠了些,楚王昨夜好不容易近了她的身,她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楚王立即就貼了上去。
楚王見著陳妤睡的面頰上都是桃花似的粉色,心下又有些蠢蠢欲動,而且這回半點沒遮掩的表露了出來。
陳妤睡眠淺,當楚王對她又親又撫摸的時候,左右掙扎逃不過,睜開眼,“你到底是多久沒做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