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喘不過氣來。他深吻著她,手掌隔著衣物揉弄她,陳妤輕笑著轉過頭,讓他吻到她的耳垂上。
她還時不時的指點一下他,“力氣小點,咬重了會痛。”
眼下離派人去陳國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陳妤也不太想防備著楚王,楚王想做甚麼,只要不是做到最後一步,她也隨他去,甚至還會一同探尋對方身上的敏感處。楚王對這些很新奇,也很感興趣。
“好了,車中呢,不行了。”察覺到胸脯上的手有往衣襟裡深入的趨勢,她一把按住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點,要是在車裡頭鬧出動靜,她還要臉不要?這車駕前後那麼多的人,楚王是想讓眾人圍觀他的盪漾麼。
楚王手被按住,掌心裡都沾染上了她的體溫,這幾個月不見,他想的有些厲害,但是她不肯,那麼他也只有作罷。
他收起五指揉了揉,才抽~出來。
“那天晏之後,你要好好補償寡人。”楚王在她耳旁說道,身下的女子眉眼裡帶著一股青澀的風情,而這一抹風情只有他才可以看得到,這讓楚王很是受用。
“好。”陳妤將身上的男人輕輕推了推,楚王也知道在車內已經佔不到更多的便宜了,他順著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的力道起身離開。
“這段時間,母親在宮室中還好?”楚王見到陳妤將身上衣裳佩飾整理好之後,開口問。
出征攻打諸侯國,少則二三月,多則三四月,他不在郢都的這段時間,後寢的事務都是讓陳妤幫著鄧曼看著的。
“武夫人最近身體有些不適。”陳妤嘆口氣道,鄧曼年紀大了,尤其眼下又冷,便不愛動彈,每次她去覲見,鄧曼也是和她說了幾句話就露出疲乏的樣子,“我已經讓巫人去看了。”
楚人好巫,連生個什麼病都是讓巫人祝告,甚至連楚王都這樣。陳妤見著這樣子難免有些擔心,中原諸侯生病也有讓巫人去祈禱的,但是更多是讓宮中的良醫來診治,楚人這麼個搞法,恐怕就是個頭疼腦熱的小感冒都能拖成要命的肺炎了。
“……”陳妤想到這個心裡有些擔心,她以後也會生活在渚宮裡,到時候她和楚王,或者是孩子們生病了,也讓巫師這麼來一通,她不等自愈,說不定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怎麼了,為何蹙眉?”楚王眼尖的瞅見她微微蹙眉,以為她心裡有事。
“這次,你在征戰中沒有受傷吧?”陳妤問楚王。
楚王原本還當是哪個沒眼色的給陳妤臉色看,她一說才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楚王心裡立刻就暖起來,她從被自己從息國擄到楚國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她問自己有沒有受傷。以往他聽那些年輕貴族說自家婦人在出徵後詢問自家夫婿有沒有受傷,都覺得婦人多事,男子隨軍出征是榮耀,別說受傷,哪怕是死在軍陣之中,都是幸運之事。
如今被陳妤這麼一問,他心裡很舒服。
“寡人這一次,征伐順利,並沒有受傷。”楚王一邊說一邊伸手從懷中拿出一串貝殼串。
“這是……?”陳妤自然是知道楚王手裡的是什麼,但是楚王這會眼含期待,她也不好做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去壞他興致。
“這是寡人這次從那些蠻夷部落裡拿到的。”楚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過來,將那串淳樸的有些可愛的貝殼串放在她手上,陳妤穿越之前看過不少色彩豐富的貝殼,楚王手裡的那串和她見過的相比實在是有些寒酸,但她還是輕輕握住。
“渚宮之中,金玉之物,錦帛榖紗,這些都有,寡人也不好用那些部落之物給你。”楚王唯恐陳妤嫌棄他送的東西不好,給她解釋,“這些是寡人班師回郢的途中,路過一條河,見著此物有趣,就親自撿來。”
陳妤靠在楚王懷裡,靜靜的聽他說,楚王聲音帶著點兒嘶啞,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