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椅子邊緣開始顫慄。含著水的穴被他的舌頭擠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椅子和股間都溼得一塌糊塗。
腫脹的陰蒂抵在舌面上,又被含進口中。舌尖挑弄,唇瓣嘬吻。他不斷撥弄著陰蒂,不是單純地上下或是左右,而是像在寫著什麼。
裴祺完全沒法思考。
仰著頭視線被純白的天花板佔滿,低下頭望見的又是他t恤之下弓起的脊背。
柔嫩的腿根被他蓬鬆的發弄得很癢,裴祺繃緊身體,被唇舌玩弄到高潮。
滑膩的液體從穴口裡流出,他隨手抹了下被弄溼的下巴,解開褲子露著碩大的性器。
他從床頭櫃裡取了套,是之前沒用完的。在裴祺還未緩過來時繃緊腰腹,慢慢操了進去。
為了讓她溼而口她,沒像之前一樣進行擴張,帶著怒意去幹她。
本能吞嚥含吮的逼肉一點點將入侵的性器吞進去,被填得很滿,她難耐地發出幾聲悶哼。
整個人都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光也照進來。這個點是吃飯的時間,於百川家吃飯晚,但保不準過會會有人上來問裴祺要不要留下吃飯。
如果有人在此刻開啟門,會看到裴祺被夾在他結實胸膛和椅背之間,支著雙腿露出被操得泛紅的嫩逼。
那裡溼漉漉的被完全撐開,雞巴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紅潤的嫩肉。椅子太窄,她無處可躲,只能被他按在上面操。被幹得陰唇翻開,每下都能操到最深處,溼滑逼肉被陰囊拍得啪啪作響,聲音大到只有有人路過門口就能聽到。
裴祺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頸側被他的唇蹭過,聽到他像發情的野獸一樣粗重的喘息聲。
“於百川……”
她有點怕,抬手攀上他的手臂。
身體驟然騰空,於百川把人抱起。
衣服早就滑落到原位,內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整個身子隔著幾層布料貼在他身上。
他把人抱著坐下,女上的姿勢入得更深。
裴祺緊緊抓著他的背,小聲地嚶嚀。
於百川把人翻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
挺腰讓溼漉漉的的穴口發出嘖嘖的水聲的同時,在她耳邊說:“你怎麼給人補習補著補著,補成這樣了?”
裴祺暈乎乎的,意識到他還在生氣。
“那麼喜歡講題,喜歡到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快要難過死了你也不知道,就想著那堆破函式。”
於百川咬著她的耳垂,發現她今天戴了耳釘。
她打這個耳洞的時候,大家都在。
方施琅攛掇著人去打耳洞,自己怕疼沒敢打。王牧池膽子很大,第一個洞就開在耳骨上。於百川沒那麼勇,打了兩個常規的耳洞。
被螞蟻咬似的微弱痛感,於百川被機器的聲音嚇到了,抬手隨便抓住了身旁人的衣袖。那會抓的是裴祺,女孩子細細的手腕被攥在掌心,他還想著傅呈書什麼時候手腕變這麼細,回頭一看才發現抓錯了人。
裴祺很少戴耳釘。
舌尖舔過耳根,於百川的呼吸灑在耳畔,他胡亂攤開張試卷隨便指了一道題。
“不是想教我麼?這道題我不會,教吧。”
雞巴被溼熱的穴裹著,在這種情況下忍住挺腰的衝動是很困難的一件事。但於百川實在太生氣了,決心要在這次報復回來。
裴祺喘著氣,“有病。”
“嗯,我有病。”於百川坦然承認,“你把我教會了我再動,否則你就自己來動。”
他說著,真把手從她腰上拿了下來。
怕她摔,於百川把手搭在了桌上,手臂橫在兩側護著她。
正對著裴祺還知道怎麼動,背對著她實在是找不到發力點。嘗試了幾下,體內的空虛愈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