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又叼起頸間的軟肉。
她高舉著手,傅呈書很容易就脫掉那件在早晨接吻時被弄亂的上衣。解開純色內衣的搭扣,嫩乳半露不露。
傅呈書也沒好到哪去,在接吻中被方施琅扒掉上衣。
線條分明的肌肉線條毫無遺漏地在她面前展示,結實精壯的腰腹上那塊在車上被精液濺到的地方被溼巾擦掉十分鐘後又被方施琅舔過。
她聲音被慾火淬得像鉤子一樣,“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你換衣服,然後那天晚上就做夢夢到自己坐在你這裡。”
方施琅說著,指尖在肌肉的溝壑中游走。
“只是坐著嗎?”
傅呈書的呼吸被她這話勾得更加沉重,胸口不斷急促起伏,聲音也變得半啞。
方施琅的手緩緩向上移,撒嬌似的攀上他的耳垂。那隻手熱乎乎的,指肚很軟。傅呈書攤開手心把她的手握住,捏在掌心裡揉了揉。
“嗯……”方施琅在斟酌用詞,唇上被他親了下,剛剛想好的話全都不見了蹤影。
“不好意思說的話,可以做給我看。”
傅呈書牽著她的手放在腹肌上,掌心裡是硬實的肌肉。他又在引誘她。
臥室裡那張床,曾經滿是傅呈書味道,後來染上了方施琅的。
方施琅在無形中滲入他的生活。
從手機桌布,再到床上那個小狼靠枕,傅呈書的生活全部被方施琅所佔據,即使方施琅並沒有想佔據他生活的意思。
傅呈書躺在床上,看著近乎赤裸的方施琅坐到自己身上。平躺的姿勢,距離拉得有些遠,比起視覺上的感受,身體的感官反而更真切。
他感到那被愛慾浸溼的穴貼在腰腹上,汩汩愛液淋在面板上。潑不滅體內的火,反而燒得更旺。
熱流匯聚在身下,滾燙脹大的性器抵著她的臀,頂端流出的水蹭在臀肉上。
方施琅坐的位置很低,雙手撐在腹肌上,一點點網上磨。就像夢裡那樣。冒出的陰蒂在肌肉溝壑間遊走,快感不斷刺激著感官。
跟用手,用唇的感覺完全不同,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頻率節奏全由自己把控。
即使是俯視的視角,傅呈書那張潮紅的臉依舊漂亮得很。他仰著頭,冷淡的眼尾也溼了些,是他咳嗽時會溢位的生理性淚水,不易顯露的脆弱感讓方施琅的快感又迭了一層,直至抵達高潮。
在方施琅俯身含住他乳粒的那一刻,促使感覺形成的震盪更為強烈,從小到大的記憶在腦海裡迴響。
傅呈書想起方施琅給自己的第一顆糖。
青蘋果味的,入口酸澀,幾秒後才會漾起甜意。
就像他們,確定關係前的不安恐懼,在她溫熱的呼吸灑在胸前時全都化作蜜糖。一呼一吸,一吮一咬,愛神之箭一擊即中。
傅呈書想起方施琅第一次自稱姐姐。
在他們吵架的時候,為了什麼而爭辯已記不起了,他們曾經總是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辯。
有回方施琅氣急敗壞搬出年齡來壓他,說我比你大你要聽我的。還自稱姐姐,說弟弟就該聽姐姐的話。
想到這裡,傅呈書心軟得不成樣子,撫著她的發抬起她的頭。
他想看她聽到這聲時的表情。
“姐姐。”
“嗯?”她沒聽清,情慾的潮水漫過耳畔。
他於是又喚了一聲:“姐姐。”
這回方施琅聽清了,羞到渾身泛紅,捂著他的嘴說:“只大了十個月,都是同齡人叫什麼姐姐。”
手指被咬住,陷入溼熱的口腔。傅呈書含糊不清地用她說過的話來堵她:“大十個月也是大,姐姐,這不是你說的嗎?”
舌尖舔過細膩的指腹,把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