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的了甚麼。這一次我看王素是不會搞出太大動靜的。”
拓跋演對王素用是用,可是對其的人品要說看高也實在沒有看高多少。
“嗯。”蕭妙音聽著口裡應了一聲,看著拓跋演伸手在她的腿上輕輕捏著。“一眨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啊。”
她的感嘆引來拓跋演的一瞥。
“你說當年你怎麼要把我留在宮裡的?”蕭妙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拓跋演噗嗤一笑,“怎麼對這事有興趣了?”
“你說啊。”蕭妙音這麼多年都沒有問過他,這會終於想起來了。
“我也不記得了。”拓跋演笑,說著手將她腿上的足襪繫帶給挑開。
“去你的。”蕭妙音一身輕哼,腳乾脆就伸到他裳下取暖。他火氣大,挺暖和的。
拓跋演悶笑兩下,他伸手抽走她腳上的足襪,俯身壓了上去。宮人見狀垂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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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一連幾天都沒有召見王素,公主不召見,王素也沒辦法的過來。她在公主府氣了好久,在怒火壓抑下去一點之後,王素求見。
“他到還知道來。”陳留提起這個駙馬除了一肚子火已經沒有其他的了。
王素事先已經打聽到陳留對這件事相當的惱怒,他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公主們脾氣火爆不好伺候,這幾乎是兩朝公主的共同點。袖中那封書信在衣料上細細摩擦,像極了年少之時和謝氏耳鬢廝磨的纏綿。
他雙手攏在袖中腳下加快了稍許。
走到室內,發現陳留面前的已經將帷帳放下來,從外面只能看到裡面隱隱綽綽的人影。
“……臣拜見長公主。”王素知道陳留是真的生氣了,這會要是和陳留說甚麼夫妻情誼,恐怕適得其反,不如拿出臣子對長公主應該有的態度來。
“請起。”陳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這些日子回憶往昔,恨自己自己當初就覺得王素和蕭佻像。
和蕭佻比起來,光是良心上,王素就根本比不上蕭佻。
“賜座。”陳留道。
“今日駙馬前來,所為何事?”